“陈家想在这盘棋上,重重落下陈应台这颗关键的棋子,就必须得经过文东的同意。”
江东海又说:“毕竟文东以白云县为大本营,谋划龙山来展望古都市的大计划,当前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陈家肯定很清楚,文东不可能把龙山让给他们。”
“可陈家却誓得龙山!更清楚陈应台能在无意中,接替商小仙的位子,这是陈家错过就会后悔多年的机会。”
江老缓缓地说:“因此,他们会拿出相应甚至更多的好处,来换取文东的点头。”
不过——
江东海话锋一转:“再大的好处,也无法和文东的大计划相比。何况西北王家派王裙去龙山,和凤联军联手的目的,也很明确。陈家能做的,就是给予文东足够的好处。来换取和文东联手,踩下苗系,驱逐王家。最终形成和我江家,共同经略龙山的格局。”
江老起身。
倒背着双手在书房内,一声不吭的来回走动着。
足足十多分钟后,江老才问:“东海,我们选择和陈家联手好,还是和王家联手更好呢?无论和哪一家联手,我们以后会不会遭到他们的蚕食?”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不但江东海不好说,就连总算把老虎的威力,都释放出去的江文东,也不敢保证和他联手的陈家也好,还是王家也罢,以后能和江系和睦共处。
他得好好的想一想。
最好呢,和魔都陈老面对面的交谈,来权衡陈家和王家哪个更值得信任。
毕竟就算江文东再怎么能干——
让陈应台慢慢落座时,秀眉猛地皱了下,他也不能让龙山市由江系全盘控制。
仕途上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平衡。
如果像苗世杰那样一家独大,把某地经营成了铜墙铁壁,那么距离被打掉也不远了。
“你今晚,是不是吃错药了?”
陈应台慢慢架起左腿时,残留春色的眸光,不解的扫视着江文东。
“没吃药,只是吃了个老虎。”
江文东随口回答。
吃了个老虎?
啥老虎?
你倒是比老虎还要可怕!
陈应台打了个冷颤,又慢慢的放下了左脚。
她收敛了私心杂念,说:“我陈家给你的承诺,绝对能实现。我本人更是仔细考虑过,独自在津门打拼的朱辉同志,如果调到古都市的话,就能和白云县的宁若初、以及在龙山的你,形成一条线的遥相呼应之势。对你,对江系,尤其是对朱辉本人,都有着莫大的好处。”
“你说的不错。”
江文东打量着女人:“只是你能给我的,好像王家也能给我。从王裙的工作调动可以看得出,西北王家也在天东布局,首选同样是龙山。”
哼。
陈应台轻哼一声:“你觉得孙女婿是叶星云的西北王家,对你的态度,能像我陈家那样吗?”
江文东却不以为然:“豪门最看重的东西,不是矛盾,而是利益。只要王家能确定在和我的合作中,收获满意的利益,叶星云这个孙女婿在王家的声音,可能连个屁都算不上。”
他说的没错。
其实。
何止是在豪门圈内,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放眼全世界,哪个人哪个家族哪个组织哪个国家的交往,不都是以利益为先?
陈应台冷冷地说:“好处这方面,我再加个孩子。”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