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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不像曹雪芹那样能够静下心批阅删改自己的小说。
陈长生
今天父亲去安徽跑代驾,我就一个人上班。领导安排我们仨新人一起工作。我看着那两位一个开车,一个指挥。只有我这个指挥很多余。他们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而我只是默默注视着他们。
由于我工作时间摸鱼被领导发现,他说待会那个指挥会和他一起拿过节的东西,让我和驾驶员将车开回去。他还叫我看着点,明显是不放心我,驾驶员也犯怵,他害怕我使绊子,便让我开车,这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
于是我就开车了。真是莫名其妙,本来指挥很轻松,我没事就坐在地上看着他们走来走去,聊着天什么的。因为上面管得严,我并没合适的时机玩手机,只好撕树叶解闷。不一会领导来视察,他就一直跟着我们后面,特烦人的。
令我好笑的是,他们还闹出不少乌龙事件。对讲机的频道他们也没告诉我,但我打算一个一个尝试,便得知了。这帮人还在领导面前让我拿出对讲机,看频道对不对。真可谓是贼心不死。我事先的准备并没让他们得逞。
车辆升高时升得太高,导致车子熄火。门架钻不进去,车总是开到门架处又倒车。那副名场面,简直乐死我了。尤其是熄火的那一幕……逗得我噗嗤一笑。不行了,实在是忍不住。
推首歌:一剑开天。
最后我和驾驶员回到联合堆场。他提议要借我的电动车。我详细问了他打算怎么做,陷入了犹豫中。他看出我犹豫不决,可也不恼,用磁性的声音说:“你待会要用车?”我随口一答:“差不多。”他轻松地转过身,留下一句:“那我走过去。”其实他不抽烟的话,我或许会觉得他是个好人,可能会借给他车。但他偏偏在我面前抽烟,我讨厌接触染上毒瘾的家伙。
何况之前还做了那样的梦境。我居然还梦到了自己抽烟,真是个如垃圾一般的噩梦。那个梦告诉我,估计自己一碰毒、品就会陷入无法自拔的处境。我定会对那种感觉上瘾,难以忘怀的。毕竟自己连简简单单的性、欲都扛不住。
厂里也有打扫卫生的女人。她很年轻,洁白粉嫩的皓腕裹着丝绸一样的护袖手套。人家从我面前走过去时,带着一股幽香清甜的气息,味道很好闻,很诱人。怪不得厂里有的人会控制不住对女人出手。
我也差点没忍住,居然想扑上去品尝她的小嘴。自己可谓是人渣中的人渣。居然想着和一见面的女人做羞羞的事情。总之脑子一瞬间闪过的想法都极其不成熟,那人应该很有背景,她戴着蓝帽和口罩,只需要打扫卫生,能自由出入厂棚,干点活又不累。说不定在厂里有靠山。
她或是已经结婚的妇女,所以才吸引我这种纯情又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雏儿。这不要太正常,女人的身体才是本钱,我要是个女人,嫁了人会不会就能不用工作,整天在家玩乐了。那样真好啊,我真羡慕女人,就算是生孩子也有无痛分娩的技术。
快点只发了一章,剩下的章节差不多写完了,一共是五章,只写了一万字,但是后四章发不了。原因是我剩下的章节无法通过审核,叫我改,就算改了也过不了审核。
既然快点发不了,那我就发到晋江。昨天我傻乐地睡不着,总算将脑海里还记得的内容给搬空了,从而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喜欢写作的。包括我在十号休息的那一天也看了一整天的书,顺带手冲两次,在家精力就特别旺盛。
昨天下午还昏过去了一会,因为我眼睛看书看得累了。今天是十一号,又要上白班,我讨厌白班。不仅早晨要开会,还没时间看书。
我昨天不知为何能够休息一天。其他人还在厂里上班,包括我的母亲还在厂里开叉车。过年也有人在厂里吧,确实。
《朱颜血》的作者真敢写,居然写出了缉毒警沦落到毒贩手上的下场。他是真不怕被抓。红楼开篇讲那些淫邪故事对人的危害,我也算明白一些。自从看了朱颜血,我看什么都能联想到书中的内容。除却母子之类的,还描写了兽女干。(奸)论变态程度可见一般。
不过,我却希望这样的作者越多越好。要知道,我们国家的性教育人人谈之色变,没人会把这件事当做可以像他人开口的事情,也许会有人说出口,可那毕竟是少数。尤其是对自己的孩子,他们还能理直气壮地说出个所以然吗?
况且,全世界又有多少人能够写好黄文。他们只是混口饭吃,一时禁止也挡不了此类文大规模的传播,不如放开来。大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比如视频有几十万人观看,你抓得过来吗?而且网站也不封,有网站存在能够降低犯罪率,不是很好的现象。虽然可能教坏小孩、败坏人的思想,毒害处在懵懂期的青少年,但是这个世界上绝不止黄文能够造成害人影响,还有游戏、赌博、娼妓、酒精、毒口口口(毒、品)……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这些事物被大众所接受,不像黄文那样抵触,融入了现实生活,成为每个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换言之,黄文也可能如此,只不过黄文界少了一个前驱,一个伟人而已。如果有那样的人,在现实方面有足够的财力、社会影响力以及一些政治力量,那么就我说得一切决不是纸上谈兵,而是真的会成为现实。
有些人可能会奇怪,我会用女干代表奸,毒口口口代表毒、品。那是因为中国境内所有的网文网站禁止这样的违规文字出现。如果直言不讳就被打码,那么就换种说法,天下的人都像我一样,会不会网文就能畅所欲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