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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笙墨停下手中的筷子道“真的?”好久没看到他了。
“千真万确,不信你问爹爹。”说着又扒拉了几口饭,干饭王简直非他莫属。
“再不给我好好吃饭,就给我到门口站着。”亓官廉征说完儿子,一边给自家夫人盛汤一边道“无贤前些日子从军队回来,估摸明天就能到了。
“哦哦,这么说无贤进军队有一年了吧。”宇文寜说着给亓官笙墨夹菜又道“笙儿多吃点。”
“娘你偏心,都不跟我夹。”亓官韵墨撒娇道。
宇文寜宠溺道“来来来,只是韵儿的份,你这孩子。”
亓官笙墨瞪了他一眼道,眼神示意:别插嘴。又开口道“无贤好像是一成年(十六)就跟着瑾王到军队里了。”
亓官廉征点头“本来皇上是想让我把那边的事也接手的,但无贤提议自己去了,他爹也在那边,皇上也就同意了,本来是要在皇上生辰前回来的,恰不巧遇到恶劣天气,晚了几日,我看无贤这孩子不错,将来就将你许配给他如何,瑾王跟爹爹是兄弟,他肯定不敢三心二意,你两又是青梅竹马,没有比他更配得上我们家笙儿的了。”
亓官笙墨直接白了自己老爹一眼,开口“我只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哥哥对待,成婚这种事就不唠你老人家费心了。”自己才十二好不好,我有那么恨嫁?
亓官廉征知道女儿有些生气了,再说下去不但又要吵起来,还得被夫人说就移开话题道“哈哈哈,现在谈这个确实为时过早,吃饭吃饭。”
无贤
次日。
亓官笙墨坐在门口的石狮子上,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一队人马过来,百姓连忙让出路来,议论纷纷,眼里透出几分敬畏,亓官笙墨开口喊道“无贤!”
马上的男子一笑,弃马,腾空而起,轻轻落在亓官笙墨面前,将她举起道“我们家小笙墨长高了呢,变漂亮了。”(君无贤,年十七,文政(号)帝兄长之子,亓官笙墨的竹马,两家父亲是战场上的结拜兄弟,且常年出证,两家住得近,经常到对方家中拜访,关系甚好,君无贤小时候就经常偷跑到亓官家玩,可以说亓官笙墨有一半是他带大的,且亓官笙墨的字他教的,礼仪他教的,部分剑术他教的,亓官笙墨几乎从出生直到他出征,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亓官笙墨见那么多人都在盯着她,老脸一红道“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都在。”
君无贤乐呵呵的把她放下来,摸了摸她的头道“有没有想我啊。”
君无贤的手下看了一眼传说校尉大人念叨了一整年青梅,尴尬的轻咳一声“校尉大人,属下们先回瑾王府,向王爷禀报。”本来是同王爷一起的,但校尉大人说要准备手礼便与王爷分开,这天天打仗就算了,完了每天还要听校尉大人念叨,如今人就在眼前,校尉大人要杀疯了,赶紧彻,这不是把狗骗进来杀吗。
“去吧,顺便跟我父王说我在亓官府待上一宿,每日进宫时会准时到的。”说完君无贤拿出一件上等的貂皮做的披风给亓官笙墨披上道“这是我在塞上打的,知道你畏寒,让人做成披风可以防寒。”
亓官笙墨甚是感动,道“能平安便好,还准备这些干什么,快进来去掉一身风尘。”
君无贤嘴角微扬,将亓官笙墨横空抱起,亓官笙墨一惊,挣扎道“我自己可以走啦,快放我下来,爹爹和娘亲还在里面等呢。”
君无贤大步的走着,提醒道“等会掉下去摔破脸就不好啦,这么久不见都不让我抱一下吗。”
亓官笙墨知道倔不过他,只好妥协。
到了大堂门口,见亓官夫妇已经在等着了,君无贤将亓官笙墨放下来,单膝下跪抱拳行礼道“见过亓官将军,见过亓官夫人。”
亓官廉征过去将他扶起道“无贤快起来,自家人不必见外,我们还正想着去你那拜访你爹呢,你小子倒好,直接过来了,笙儿快跟无贤接风洗尘,爹爹和你娘亲还要去瑾王府拜访。”无贤这小子我打小就看他行,除了他,爹爹我可都不认可。
“知道了。”
此时偷偷看着这一切的三人,“喂,伊洛,这个又是谁,小姐跟他关系很不错啊。”西门云阳开口道。
伊洛咬了咬牙开口“这是小姐竹马。”至今最难对付的人,那天那个叫呈明夜的都没他难对付,这个人老奸巨猾,武功比自己强,每次不但阻止不了他来找小姐,还要被算上一道。
“哦哦。”西门云阳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来抢自己饭碗的都不关他的事。
宗政清一直沉默着,实在不想参与这两个白痴的话题。如果自己猜得没错,刚刚这个人已经察觉到我们了,而且他的武功应该与亓官将军相差不了多少。
亓官笙墨房内。
“我把衣服拿去给下人洗了,等会你穿这身,这个是我让人定制的,虽然加大了,毕竟一年没见,不知道合不合身,不合身我在让人重新拿。”亓官笙墨将衣服挂在屏风上道。
“好,对了笙墨,刚刚树上躲着的三个,一个是伊洛,另外两个新面孔是谁啊,你竟然不告诉我,我好伤心啊,笙墨竟然背着我我有别人了,啊,对了,正门街有个酒楼是你搞的吧,风格很符合你呢。”君无贤靠在浴桶上,深邃的目光让人捉摸不透,紧致而条理分明的肌肉恰到好处,双腿微屈,这个浴桶对于一米八五多的身子显然有点小。
亓官笙墨无奈的摇摇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他们是我的护卫,个子较高的那个叫宗政清,在他们三个人当中最精明的一个,另一个叫西门云阳。那个酒楼是我的没错,花了我好大一笔银子呢。”无贤从小到大都很关照自己,遇到什么事还没找他就已经帮自己处理好了,还一直带着自己把爹爹的练习给翘了,他出征后,自己就无聊了很多,而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都能把握好分寸,从不越过那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