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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沉重不已,可槿铖不敢放任自己睡去,因为他知道,如果真的睡过去了,他可能就永远留在镇魔境了,他便再也不可能抢回落落。
那些魔人被新鲜血液的味道吸引了,望向槿铖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像是饿了许久的狼盯着美味的小兔子,下一刻就会猛扑上去,撕咬猎物。
“怎么?性子还挺硬气的。”
一个魔人用剑尖挑起槿铖下巴,笑得**不止,露出凌乱而尖利的满口獠牙,“你这张小嘴若是说的好听了,哄得我们都高兴了,哥哥们就把你放下来好好疼你。”
这时候就有魔人附和道:“怎样才算说得好听啊?”
执剑魔人笑意更加意味深长,“那当然是……哭的梨花带雨的求着我们(屮)他啊。”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槿铖默不作声,清冷的眸子像是结了冰的湖水,无论如何粗鄙不堪的话语,也溅不起一丝涟漪。
冷漠扫视着乌泱泱围了一大圈的魔人,脑海中兀地回想起。许多年前在魔界做炉鼎的时候。
他天生傲气,始终不肯向魔尊服软,魔尊使尽手段,搜罗来了各种折磨人的东西。
什么(淫)(邪)玩意儿还有各种各样的道具,他什么没见过?
最后魔尊始终没有看到他求饶,气急败坏之下,直接将他赏给麾下魔军。
那时候他也是被绑着,周围也是围了一圈又一圈的魔人,正如他现在的处境一般,每一个都像是饿了许久的狗,盯着一块肥肉。
想到这些事情,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容,凄惨无比,宛若初冬时期,晚开的木槿花被冰霜揉碎,光是看着就让人不禁心驰神往。
“我这儿倒有一个好东西,不怕他嘴比死鸭子还硬。”
说话的那个魔人,掏出一包药粉,贪婪的眼神,一刻也不曾从槿铖身上离开过。
“这个可是出自逍遥宗,无论是多么清高的人,哪怕是天上的仙神,只要沾染了一星半点,那都浪过勾栏院的妓子……”
随即便有人不相信,问道:“是吗?可是当年魔君为了驯服他,可是费了不少手段,什么东西没试过?怎么你这区区一包药粉,就想让他顺从,真的假的?”
被质疑的那人,满不在乎的说道,“是真是假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魔人邪笑着走进槿铖,大掌粗暴的捏开槿铖下巴,将药物胡乱塞进去,然后伸出两指胡乱(搅)着。
不断的(玩)(弄)着娇软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的按压舌根,引得槿铖不断干呕,随着喉咙的打开,一点一点的将药物吞进去。
不多时,药就发挥了作用。
原本渐渐冰凉的身子,此刻从骨头里泛起一阵酥麻,渐渐升高的体温让槿铖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