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位由谁继承呢?”陈锡忽然想到,石方没有孩子,T的正妻还未立,只有两个侍妾。
陈月恒写:王上属意你。
陈锡看着这五个字,先是以为自己看错了,然后反应过来,下意识“啊?”了声。
陈月恒的神情很是严肃:小锡,你还记得我半月前与你说过的话吗——只有不到紧急的时候,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愿的事——
陈锡打断了T:“哥,你真想我来坐这个位置?不是,这太荒谬了吧?我,我这一个大多数人听都没听过的无名小卒,就算我答应下来,又何以服众?”
你是神力者。小锡,陈月恒字写得龙飞凤舞,显也是心急了,仅仅是这一点,你就有资格坐到那个位子上。
“那其T人也有资格呀——”
陈月恒做了“禁言”的手势:你先听我说——确实,平国还有一些人有这个资格坐上王位;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推举你。
陈月恒简单地给陈锡讲析了下朝中局势。
那些有资格坐上王位的、石方的远房亲戚们,如今没有一人握有实权,声明突出,如果真让那一系的人掌握了权力,那变数就太大了。
而另一条路,陈月恒道,只有你有资格——陈锡刚想反驳,又咽了回去——而只有你接下这个大任,平国局势才不会有大的动荡,王上的死对平国的影响才能降到最小。
“那这么说,我做个花架子就行了?”
陈月恒写:不,不是要你做个傀儡。你要学着治国理政,真正执掌大权。
陈锡蹙眉:“哥,帮你稳定局势可以,但其T的……我是真不想掺和。”
陈月恒很认真地看着T:小锡,算我求你。
“你别这样,”陈锡转过脸去,“哥,再过五、不,可能就两三年,你便会发现自己执着的这些都没有意义。”
陈月恒盯了T半晌,终是叹了口气。
很多人都劝过陈锡,但T都没有软化自己的态度。这些天里,陈锡常常待在芮九娘的府邸——经过陈锡那极不专业的治愈力量,芮九娘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伤并没有痊愈。
芮九娘昏睡的时候多,一次醒时正好看见陈锡,T愣了愣,然后推碰了对方一下——陈锡正给T看着伤呢,手一抖,按进伤口里——
“嘶——你谋杀呢!”
“抱歉。”陈锡麻利地将绷带重新缠好,退后几步。
芮九娘朝T招手:“欸欸,走那么远干什么?过来!过来!”
陈锡只得上前。
芮九娘上下打量T一圈,好奇地皱了眉:“嗯……你这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什么?”
芮九娘将双臂垫在脑后,微微抻了抻脖子,露出一种安逸舒缓的神情来;T的眼睛没看向陈锡,虚眯着,话就这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