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阮心竹的长相集合了父母两人的优点。
“伯父伯母。”
阮母看着他,没有应,然后就帮阮心竹上香。
阮父沉重的拍了拍顾时彦的肩,一脸悲痛:“刚举行婚礼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也别太伤心。”
顾时彦脸色一僵。
阮父并没有差距到,他连婚礼都没来参加,但阮心竹和顾时彦说过婚礼的事情,所以只知道他们举行了婚礼,并不知道婚礼取消了。
但顾时彦并没有立场说阮父什么,只是心里为阮心竹感到心疼。
可阮母就不客气了:“你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女儿,你不知道婚礼没举行吗,没有新郎的婚礼,算什么婚礼。”
阮父看了看顾时彦,又看了看阮母,恼羞成怒:“你这婆娘,都是像你,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阮母一个激灵,捏紧了手里的包:“你还有脸说我,她是跟着你的,都怪你,要是你不让她当消防员,做个文静点的职业,说不定她现在还好好的。”
阮父轻嗤:“都怪我,你把她扔给我就不管了,当初她上大学的时候,你不给钱,她能读什么好学校。”
“你……”
顾时彦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肃穆的空气多了一抹压抑。
他不难想象,童年的阮心竹是如何度过的。
顾时彦攥紧手,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他上前将两人拉开:“逝者已逝。”
“无论你们有什么矛盾,看在心竹的面子上,不能忍让一下吗?”
他常年训练,声音中气十足,带着气势,不容拒绝。
阮父阮母也冷静了下来,互相瞪了对方一眼,上香后阮父先离去。
阮母留了下来,拿出手机,调出了热搜:“顾时彦,虽然我和心竹不怎么亲厚,但她已经死了,网上还这么说她,我这心里替她不值。”
顾时彦看到了那条说阮心竹的死是报应的热搜,翻看着下面那些诋毁的评论,手都变得有些颤抖。
他翻看到最后,看到后面署名,将目光锁定。
夕早新闻社,记者:曲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