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吹衣服。
就像他说的,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何必在意那么多。
看她不再遮掩,傅言深呼吸一滞,走进看才发现她的身材比三年前更傲人。
三年前的她是青涩稚嫩的百合,充满了纯粹。
现在的她就像鲜艳欲滴的红玫瑰,看似妩媚多姿,实则浑身长满了尖锐的刺,稍不留意就被扎得头破血流。
但总有人为尝多姿,不计一切。
徐柠明面上不甚在意,心里却一阵烦闷,被人盯着的感觉属实不好受,更别说被不单纯的目光盯着。
“你还要看多久?”
她回头淡淡问着。
傅言深指着她身旁的新衣服,说:“把衣服换了。”
徐柠瞥了眼袋子里的衣服,看到了明面上还没拆的吊牌,抿唇接过。
“多少钱,我转给你。”
傅言深目光流转,落在衣服袋子上,“吊牌上面有价格。”
话音落下,他突然来了电话,看了眼来电提示转身走了出去。
见他出去,徐柠拿上衣服赶紧进了隔间里换衣服。
换好衣服出来,傅言深正背对着她在走廊打着电话。
她默不作声收好林书晚遗留在这里的物品,径自离开。
等他打完电话回来,淋浴间里早就人去楼空。
与此同时,徐柠的转账消息紧跟而来。
他看着被四舍五入的金额,嘴角勾起了自嘲笑意。
她当真要跟他分的那么清,连几毛钱都不愿意欠。
入秋的天气本就是无常的,徐柠受了下午的吹风,晚上毫无征兆地发烧了。
她半夜被折磨起来上吐下泻,晚上喝的粥被吐了个一干二净,浑身像被火炉包围,异常滚烫。
徐柠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还是抵不住浑身的疼独自来了医院。
夜晚的输液大厅格外的安静,成排的椅子上零零碎碎坐着人。
眼前大屏幕上播放的电视剧声音并不大,但意外催眠。
旁边的人都是成双成对,只有她是孤零零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