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杭韦琛没急着表态,怕万一做不好,掉链子,还让人期盼。
到更衣室换衣服时,苏妍把糕点盒放进衣柜里,拿出手机给秦屹打去电话。
此时,秦屹派去的招标小组正在参与越城二小的竞标会,他坐在办公室等消息。
手机一响,秦屹还纳闷呢,消息来得也太快了。再一看是苏妍的电话,接起来笑嘻嘻的,“才分开多会儿,就想我了?”
苏妍:“……”
等一个同事换好衣服出去,她才压低着声音说:“正事找你。”
“怀孕了?”
“……”呃!
“不逗你了,说吧。”
苏妍把遇到陈瑜的事告诉秦屹,听到那句‘你们也别想好过’后,秦屹眼底一沉,骂了句:“这个智障,活得不耐烦了。”
苏妍不是这个意思,“我并不是想火上浇油,我是担心你,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公司开在那,也不能随随便便挪地方,注意点。”
“呵,”秦屹轻嘲的勾唇,“就凭他,给他俩胆儿也不敢来找我。”反而他担心她,“你白天没事儿别乱走,就在研究所里呆着,晚上等我电话,我接你。”
“知道了。”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陈瑜像人间蒸发一般,从两个人的视线里消失了,而他的通缉令,也在同时发布,原因是顶包的仓储管理员反水,将陈瑜给他钱的事实供认不讳。
周四,杭院士归国,杭韦琛当晚回了贤山的家中,吃过晚饭,杭怀远让杭韦琛陪他去中心的运动馆走走。
贤山区这里依山傍水,环境清幽,到了夜里,更是雅然娴静之地。
“研究所的项目进行到哪步了?”杭怀远问。
杭韦琛回:“临床前二期了。”
杭怀远轻頜首,“发现什么问题没?”
“暂时没有,参与实验的客体身体指标很稳定。”
“临川前阶段一定要仔细,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潜在隐患,我们研究的毕竟是药,是救人的,不是毒药。”
杭韦琛这些年,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下,对科研的态度同样端正、严谨,父亲的叮嘱他依然虚心的应着:“我记下了。”
杭怀远看着前方,面色慈祥,“你从小就听话,大了还是如此,我和你妈在你身上没操过什么心,现在你也而立之年,如果有喜欢的姑娘,可以带回来给我们看看,”话锋一转,“一些不可能的事儿,就不要想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杭韦琛不想父亲多想,便打起太极。
“最近几年暂时不想考虑个人问题。”
杭怀远看他眼,“这是准备一棵树上吊死了?”
杭韦琛淡然一笑,“研究所项目多,忙不过来。”
“真是因为研究所项目多?”
“是。”
“不是自己想不开?”
“真是太忙了。”
杭怀远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那好,我明天去研究所,找向院士提下,给你少安排项目。”
“爸,”杭韦琛告饶的叫声人。
“唉……”父叹。
杭韦琛但笑不语。
俩人又绕着运动场走了两圈,杭怀远说:“以前你妈对你的另一半要求挺多的,样貌年纪,身世背景,家庭工作等,其实我的想法是,人品最重要,你心地纯良,找个纯善的人生活,性格温婉的,会很幸福,爸了解你不?”
杭韦琛笑下,点点头。
“但我们现在想法不同了。”杭怀远说:“对方什么条件,我们都能接受,年纪、家庭、身世、背景,这些我们看的都淡了,唯一希望的就是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