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他们二人的事,就是君渐行今日早晨就离开了。
瞧见温疏晏此时已经没了人影,以免他跑空,只得也跟了进去。
温疏晏此时已经到了自己的住所隔壁,急急忙忙去拍门,只是门却是未关,随着他的动作直接便开了。
“君子!”他唤着跑入屋中,只是屋里却是空空荡荡,没有人。
此时他想起来,昨日君渐行是从这儿往前离开,而且他又在这儿坐了一夜,若君渐行回来他肯定知道的。
到是糊涂了。
于是他又急忙出去,朝着昨日君渐行离开的方向跑去。
在转弯的位置他闻到了血腥味,很淡可却能闻到,低下头看到了地面的一滩血迹,再往前那血迹一滴滴落在地面,一路往前消失在其中一扇门内。
看到这,他眼中涌上来担忧,“君子!”他快步沿着鲜血去了那扇门前。
门同样虚掩着,那鲜血就落在门内清晰可见。
他快速推开门,就见里面摆满了精美华丽的物品,是个藏宝阁。
本以为君渐行在里面,可却不在。
这也让他愈发的焦急,“君子,君子你在哪儿!”边喊边四处寻找,可却无论如何都寻不到,明明这血就是消失在这儿。
莫非他去药阁了?
是啊,昨日君渐行定是受伤了,肯定是去药阁了。
于是他转身就要出门去药阁,但在这时,他的余光瞥见了摆在一侧桌上的木头箱子,那箱子此时大开着,隐约间好似还看到里面有一抹红。
竟是鬼使神差般往哪儿看去,心中更是隐隐有了个猜想。
那只兔子既然还活着,是不是说还有其他的东西也还在,那件喜服。
几乎是下意识,他朝着那个木箱子走去。
终于他走到了箱子前,目光也随之落在了箱子内。
而在看到箱子里面的东西时,他眼中被震惊所笼罩,就看到箱子里摆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最上方放着的便是几张剪纸,歪七扭八的剪出来几个口子,就像是一张面具。
他伸手去拿那几张剪纸,哪里还认不出来这是什么,正是当初他在茅草屋时剪的。
本以为已经被烧干净了,没想到出现在了这里,就和那只他以为被烧死了的兔子一样。
攥着那张红纸,他眼中的泪水也是不断的落下来,而红纸之后是喜服,是君渐行为他缝制的喜服,只是他却一直都没有穿过。
“君子。”他看着箱子中的东西,轻声唤着他的名,嗓音中还带着哭腔。
只是屋里安静,什么声音也没有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