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身为云州刺史,官高权重,却因私心误入歧途,与苗疆人勾结,背叛了大乾。此事一旦坐实,不仅沈墨自身难保,恐怕还会牵连到大乾。“立刻封锁消息,我不想让这件事在云州引起恐慌。”沈墨吩咐白逸风。“同时,加强对苗疆边界的戒备,防止他们有所动作。另外,找出刀疤蛇,这是目前最重要的事。”白逸风领命而去,迅速指挥侍卫封锁现场,同时安排人手去追查刀疤蛇的踪迹。沈墨则转身走向马车,他需要尽快将账本中的信息整理出来,找出苗疆人的网络,防止更多的阴谋得逞。马车在夜色中疾驰,沈墨坐在车内,翻开那本满载秘密的账本,开始仔细研究其中的每一个名字和数字。如果这个账本的数字代表什么呢?马车正穿越云州的夜色,车内的烛火摇曳,映照在沈墨专注的面庞上。他仔细分析着账本上的每一笔交易,试图找出其中的规律和线索。苗疆的人不会因为刘宇的被捕而停止行动。再拖下去,死的人又是谁呢?大牢内。刘宇被关在一间阴暗的牢房里,阴湿的老鼠在他脚下穿梭,他靠在冰冷的石墙上,让他倍感恐惧和绝望。牢门突然被打开,白逸风走进来,身后跟着两名侍卫,他们手中拿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食物。“这是殿下让你吃的,别妄想耍什么花招。”白逸风冷冷地说,将食物放在地上。刘宇看着地上的食物,他没有动,一副拒绝配合的样子。他要等,等刀疤蛇来救他。白逸风冷笑一声,他知道刘宇在想什么,“别指望刀疤蛇会来救你,现在整个云州都在搜捕他。你要是聪明,就该好好配合我们,或许还能保住你家人的性命。”刘宇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挣扎,现在他的命运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他不相信!不相信刀疤蛇背后的主子会放弃他。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的火苗,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刀疤蛇背后的人,绝不会轻易放弃他手中的棋子。”白逸风挑了挑眉,对于刘宇的执念有些意外,但他没有时间去探究其中的原因,“那可由不得你了。”他示意侍卫将人抓起来。侍卫上前,强行将刘宇按在地上,不顾他的反抗,开始搜查他的身体,刘宇在他们的粗暴中咬牙忍耐。侍卫失望地汇报,“大人,什么也没搜到。”他们确实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物品。白逸风皱了皱眉,看来刘宇并没有藏匿刀疤蛇的联络方式或者其他关键信息。“把人抓出来用刑。”这是殿下的吩咐,他等不了,在云州耗时太多的时间令沈墨不悦。、白逸风深知,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同样宝贵,每过一分钟,刀疤蛇和他的同伙就可能更加深入地隐藏起来。牢房内,刘宇被拖出来,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脸上、手上布满了被抓扯的痕迹。他被绑在一根粗大的木桩上,身下是冰冷的石地,周围是昏暗的灯光和铁链的冷光。白逸风站在他面前,目光冷酷,没有丝毫同情。“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我,刀疤蛇的联络方式,还有他们所有的计划。”白逸风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刘宇咬紧牙关,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他仍然坚持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确定要这么顽固?”白逸风的语气中透出一丝不耐烦,他向侍卫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前,手中拿着一根粗大的鞭子。、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刘宇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但他的口中始终没有吐露出半个字。白逸风的耐心逐渐被消磨殆尽,他看着满身伤痕、血迹斑斑的刘宇,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他并不想对刘宇用刑,但此时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有半分犹豫。苗疆的势力可能已经渗透到云州的各个角落,苗疆的目的可能远不止刘宇这么简单。每拖延一刻,都可能有更多的无辜人丧生在他们的阴谋之中。大牢的密门被外界打开,一张冷峻的脸孔出现在门口,正是沈墨。他走进来,身后的侍卫紧随其后,手中提着一盏油灯,将牢房内昏暗的光线稍稍照亮了一些。沈墨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刘宇,然后转向白逸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情况怎么样了?”白逸风摇了摇头,“他很顽固,无论我们怎么问,他都不肯开口。”沈墨走近木桩,他低头看着刘宇,那双曾经闪烁着权欲和狡诈的眼睛现在已经被痛苦和绝望填满。刘宇看到沈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恐惧,还有一丝不甘。明明就差一步了,就差一步他的人生就可以彻底改变,他再也不用窝在穷破的云州做一个无权无势的刺史,他可以拥有更大的权力,更多的财富。然而,这一切都在沈墨的出现后化为泡影。“把鞭子给我。”沈墨接过侍卫手中的鞭子,他的动作熟练而有力,显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他看着刘宇,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并不想用这种方式,但时间紧迫,我们没有选择。”他的话语在牢房中回荡,显得格外沉重。沈墨挥动鞭子,空气在挥舞中裂开,发出刺耳的响声。鞭子准确地落在刘宇的伤口上,原本已经血肉模糊的身体再次颤抖,但他仍然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坚定,仿佛在告诉沈墨,他宁愿死,也不会背叛刀疤蛇。沈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他知道,此刻的温情只会让更多的无辜人丧生。他再次挥动鞭子,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刘宇的闷哼和痛苦的抽搐。然而,无论身体承受多大的痛苦,刘宇的嘴巴依旧紧闭,没有吐露出半个字。白逸风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