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江羡晨,怎么哪都有你,你……”盛听夏正在怒斥着,突然之间,被傅宁晨的眼神震退。
傅宁晨转眸冷冷地盯着她,寒冷如雪山上的冰雪一般,冷冰刺骨。
盛听夏感觉自己被凶猛的豹子给盯上了,似乎自己再说一句话,自己的小命,就要玩完。
“说呀!怎么不说啦!”傅宁晨看着她,眸子里蓄着滔天的怒气,“盛听夏!你最好祈祷玫瑰安然无恙,否则,你是怎么用硫酸泼她的,我就会怎么用硫酸泼你!”
“你……你敢……我是仇爷的人……”盛听夏显然被吓住了,可还是佯装着一切,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可是她额头上的冷汗却暴露了她的内心。
傅宁晨冷冷地笑了一声,“哦,仇爷吗?可是,现在的我,在仇爷那里好像是比你有用呦!”
“你……”
盛听夏眼看情况不对,脚底抹油就想溜。
傅宁晨早就发现了,哪里能够让她如愿。
“来人!给我把她绑了!”
“是!”几名手下迈步进入房内,他们知道现在的黑医生是仇爷的新宠,而且正得宠,自然是不敢违抗命令。
而且,这个女人平日里经常仗着仇爷的宠爱作威作福!
不把弟兄们当人看,弟兄们早就看不惯她了。
如今有这么一个机会,他们当然是不会放过的!
盛听夏看着手下们朝着自己而来,手里还拿着绳子,眸子里流露出恐惧,朝着他们喊着,“你!你们这些下等人!你们敢……”
平时,这些人,盛听夏压根就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他们居然敢在自己的眼前动手,而且还作威作福!
盛听夏怎么能够忍,转眸看向江羡晨,眼底透着浓浓的恨意,“江羡晨!你敢!”
“动手!”傅宁晨毫不犹豫地命令。
“是!”
盛听夏被五花大绑,带了出去,同时,她的口中一直在充满着不停地咒骂声,“江羡晨!你不得好死……”
傅宁晨转眸,眸子里紧紧地盯着房间的门,透着浓浓的担忧。
三个小时之后。
房门打开。
傅宁晨急忙上前询问,“怎么样?”
“手术很顺利,多多地休养,就好!”
“嗯,谢谢医生!”
翌日。
鬼仇感觉自己睡了好觉,神清气爽。
可是刚一睁眼,就看到了黑医生站在自己的面前,面色之中透着憔悴,眼帘之下透着浓浓的黑眼圈。
“黑医生,你怎么啦?”
傅宁晨抬眸,露出透着虚弱神色的双眼,“仇爷,……”
傅宁晨把一切告诉了鬼仇。
鬼仇听后,三角眼直直看着傅宁晨,“你是说,那女人要拿硫酸泼你,泼着了玫瑰?”
“嗯。”傅宁晨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鬼仇,“现在,她已经做完手术了,我已经把她送回去了,那仇爷……”
鬼仇很是随意地摆了摆手,似乎是不在意一般,“嗯!好,既然这样,就好了。”
“那她呢?”
“她?”鬼仇抬眸,露出三角眼,笑得阴险,“既然,她找死,自己不成全他,倒显得我不够仁慈,知趣了!”
鬼仇刚刚走下楼,就看到一个自己身边的心腹站在那里,正在原地转着圈圈,似乎是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