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饿狗手里翻转树枝,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其他几人的干粮。
时不时的还干咽口水。
虞山一脸沧桑,低沉道:
“明日一早,继续向东撤。”
随即又安排道:
“孟尾巴和高阿蛮守上半夜。”
“猴子跟我守下半夜。”
一言不发的陈凤甲突然开口道:
“虞头,不如让我守下半夜吧,这几天你都没怎么休息。”
闻言。
虞山皱了皱眉。
他不是不想答应。
只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刚刚加入他们这支队伍没多久。
虽然看起来跟手下几个袍泽年纪差不多大。
实则差别大得很。
根本没有行军的经验。
他手下年纪最小的唐侯,十七岁。
那也有一年多的边境经验。
虞山笑着婉拒道:
“陈小子,你别看咱们这几天守夜都没什么事发生。”
“可是一旦有什么动静,那可是要第一时间能通知得到每个人的。”
说着,他指了指外边趴在土墙边上十分警惕的孟尾巴。
“就拿这小子来说吧。”
“当初第一次让他守夜,这小子看见十几只妖族,愣是被吓得不敢吱声。”
“要不是当时我在他旁边。”
“咱们这七十七伍早就不复存在咯。”
哈哈哈——
其余几人听完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土墙边的孟尾巴疑惑的转过头。
见几个袍泽都在哈哈大笑。
他摸了摸头,喊道:
“你们笑什么呢?”
孙饿狗眼睛一亮,“把你的干粮给我,我就告诉你!”
孟尾巴骂道:“孙饿狗你真是饿狗投胎!”
旋即瞪了孙饿狗一眼,继续扭头认真观察着土墙之外的风吹草动。
哈哈哈——
见他这般模样。
又惹来几人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