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他转身走到灶前掀开大锅盖,语气也恢复如常。
可季春花却看不到他隐隐勾起的唇角,又痞又坏。
她只是终于松了口气,还很不自在地搓了搓指尖,试图赶跑刚才那种令人心惊肉跳的触觉。
段虎继续说:“想干活儿还不容易?老子全是活儿等着你干。”
季春花听得突然激动。
对啊,这就是她之前想的啊。
她要报恩,要给他干活。
洗衣做饭生娃。
生娃。。。。。。
季春花又不忍想起昨晚。
然后痛苦万分地闭上眼。
暗暗想,她希望昨晚那一回就能怀上娃。
这样的话应该就不用再做了。
……
吃完饭以后,季春花便摩拳擦掌,将棉衣的袖子往上撸,咧嘴笑着问段虎,“给我活儿干吧!”
“一般的家事我都能做!”
说着,她视线环绕灶房四周,忽而眼神一亮,“哎呀对,我先把碟子碗儿刷嘞,还有锅刷嘞。”
没想段虎却瞬间急眼,“疯了是么,手不要了?”
他知道她手上有冻疮,拉着她不由分说地走出去,蛮横道:“我家不叫娘们儿冬天摸凉水。”
“想刷回头做热水刷。”
“。。。。。。啊。”季春花听着都觉得新鲜,“刷个碗还至于烧热水啊。”
“别他娘的废屁,”段虎啧了一声,“老子说啥就是啥!”
“哦哦。”季春花点点头,却还是不忍感慨,“你家咋这好呢,冬天不光能洗大澡儿烧热水,干活儿还能烧热水嘞。”
她真挚又诚恳地说:“嫁到你家真好,日子都能过得舒服好多。”
“舒服。。。。。。呵,呵呵。”段虎皮笑肉不笑,太阳穴突突狂跳。
拽着她往后院走,步伐忽然狂躁急促。
季春花跟得费劲,差点又踉跄一把,忙求,“你慢点呀,都说你腿太长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