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把她往怀里一圈,咬牙切齿地扒拉开她,“你这手是转筋了嗷?”
“哆嗦个屁。”
“照你这么哆嗦还能办事儿么?”
他咔咔几下就把她的扣子全解开了!
季春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等恍然回神时,胸口柔嫩白皙的皮肉已经露出来。
她张张嘴,他俩烙铁似的手一左一右。
“唰!”
棉衣就被褪到她腰上了。
“诶,艹!不对!”段虎拧眉,“你伸胳膊,这他娘的是从脑瓜顶进!”
“也得从脑瓜顶出。”
“噗——”季春花一个没忍住就笑出声。
“?”段虎愣了一下。
随即也呵呵笑开。
那笑声里,却有种岂有此理的感觉,
听得季春花嫩生生的耳后都冒起鸡皮疙瘩。
然后,她便感觉他铁一般的臂膀死死地圈住她,火炉似的胸膛滚滚烫,熏得她鬓发都被细汗浸湿。
季春花“咕咚”一声,吞了老大一口口水。
段虎还在笑,又痞又野,如同悍匪恶霸,“行啊,还他娘的能乐呢,是吧?”
“老子看你一点儿都不害怕!”
“艹!给老子抬胳膊!你看我再照顾你一回的!”
他把后槽牙咬得咯嘣咯嘣作响,捏住她已经露出的丰软手臂,恨恨道:“老子今儿晚上高低得振把夫纲!”
段虎虽是凶她自己抬胳膊,实际却在季春花一哆嗦、下意识伸手的时候,就拽住卡在她腰上的棉袄往上挒。
瞬间就把棉衣脱掉了。
屋里其实并不冷。
段家大院历史虽悠久,可一砖一瓦或是陈设家具都不是次东西。
其中有许多在段家垮台的时候被当了出去,后来段虎长大成人开始赚钱以后又千辛万苦地搜罗、学摸,最终全赎回来了。
无论是里间还是外间,还算是都摆得挺满当。
帘子也是厚厚实心棉布帘,加之烧了火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