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说不高兴,她说这话又算好听顺耳的话。
最终,季琴只能干笑两声,“还是姐你最疼我,啥事儿都替我着想。”
“但,”言罢,她却恍然想起啥,声音隐约尖锐,“你昨天不是去澡堂洗澡了?”
“咋还是段虎给你送回来的?你们没分开吗?”
“啊,”说瞎话这事儿也是一回生二回熟,
季春花越发品到此等趣味与便利。
她想了想,挠挠头,带着几分局促小声道:“我没敢问他。”
“但我觉得他可能是今天就要结婚嘞,昨天那大黑晌的我要是自己单独回来,容易叫人说闲话吧。”
“嗐,没准儿也是孙婶子嘱咐他的呢。”
“这倒也是。。。。。。”季琴挑眉,却不忍想起许丽说的话。
下意识地绕着季春花丰满圆润的臀线溜了一圈儿。
最终又回到她脸上。
紧接着,她刚勉强熄灭的妒火却又剧烈烧起。
冬天日头出的晚,皎月还挂在天际。
她脸颊宛如银盘,瞅着肯定还是胖乎儿的,可却跟之前天差地别。
头发被她齐整扎成麻花辫,光洁的额头和水灵温软的五官全都露出来。
季春花鼻子眼还有嘴儿都长得特别精致,放到丰盈的脸蛋上却分外和谐。
她的确还是个胖子,可却是个透亮又可爱的胖丫头。
这样干干净净,又俊俏软乎的胖丫头。
最容易招中老年妇女同志们喜爱了。
季琴不忍暗暗攥拳,虽不觉得眼下收拾立整的季春花能跟自己相较,却又担心她会更讨段虎妈的喜爱。
段虎实在是太拿那个裹小脚的老婆子当回事儿了。
思及此处,季琴控制不住地开始在心里诅咒孙婶子,诅咒她最好不要活那么久,最好要在段虎飞黄腾达之前抓紧嗝儿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