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娴,假如陆泽言还有治愈的机会,你想救他吗?”
许婧娴点点头:“当然,虽然他跟我毫无瓜葛,但毕竟相识一场,我也不想看着他就这么被病魔给折磨致死。”
“那这件事情,你要替我保密到底。”宋恬微笑地道。
“所以,这个孩子真的是陆泽言的?你怕他不顾一切地跟你抢?”许婧娴不解地问道。
“虽然确实有这种可能,毕竟人性难测,但最重要的是,我想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那么陆泽言的病,也就有指望了。”
之后,宋恬把有关于孩子脐带血的情况告诉了许婧娴,许婧娴连忙点头:“我知道的,我知道这是唯一的希望,宋恬,这世上确实只有你能够救陆泽言了,好,我听你的,这件事我一定替你保密一辈子,我也会让容棋发毒誓。”
宋恬一听就笑了:“傻瓜,发什么毒誓,婧娴,我信你。”
“从今往后,宁起才是孩子的父亲,唯一的父亲。”许婧娴的双手紧紧握住宋恬的手,“假如陆泽言贼心不死,我就替你打官司,打到他输的一败涂地为止!”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婧娴,谢谢你能理解我!”宋恬温柔地道。
“别忘了我也是准妈妈了!我明白你对孩子的心,所以,你才迫不得已突然嫁给了宁起,对吗?”许婧娴关切地问道。
“不是迫不得已,是宁起值得我托付。”宋恬垂眸,有些惭愧,“虽然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给宁起纯粹的爱,至少,余生我想安安心心地待在他的身边,算是报答他给我无私的爱。”
许婧娴安慰宋恬:“没关系,慢慢来,宋恬,你能够设身处地的为宁起着想,我们都很欣慰,说明,你终于看到他的好了。”
“他的好,我一直都看得见,只是,我不能顾全他,我也不能脚踏两只船。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宁起和容棋才从厨房出来。
许婧娴蹙眉看着容棋那一脸餍足的模样,咬牙切齿地道:“容棋,你丫是不是又背着我偷偷抽烟去了?”
容棋立刻苦笑:“又被你发现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算是看透你了!离婚!”许婧娴气急败坏地道。
“别呀老婆,身子要紧,有什么事咱们都等宝宝生下来再说!”容棋连忙抱着许婧娴地大腿,坐在地上哭诉。
看他们两个就跟看戏似的,宋恬忍不住被他们逗笑了。
这时,许婧娴也笑了,容棋也跟着笑了起来。
宁起将水杯一个个摆好,悠悠地道:“看来你们平日还真的不寂寞。”
“可不,三天两头就上演这么一出,我都懒得管他了。”许婧娴笑道。
其实她也不是真心想要管着宁起,只是怀孕的日子不能工作,实在太无聊了,她什么时候过过这样闲的发疯的日子呢?总要找点儿乐子。
这一点,她和宋恬还真是姐妹!
“中午想吃什么?我做给你们吃。”宁起大方地道。
“得得得,您那两把刷子我们还不知道?”容棋揶揄了宁起之后,继而笑眯眯地望向宋恬,“大恬恬,中午想吃什么,随便点,哥哥给你做。”
宋恬瞪了他一眼:“我想吃糖醋鱼,西湖牛肉羹,还有……”
“一个都不会!”容棋吃瘪地道。
“还是我来吧!”宁起说着,便穿上了外套,“你们坐着,我去镇子上采购点儿新鲜的食材回来,做给你们吃。”
“哎,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着,容棋凑到宁起耳畔,“这两个孕妇谈的话题太高级,哥们儿实在听不下去。”
继而,两个男人有说有笑地便出去了。
宋恬看许婧娴有些倦容,于是带着她来到了客房,两个女人躺在床上继续聊了起来。
“宋恬,我还要谢谢你呢!多亏你介绍了容棋给我,让我忘了宁起,我真的忘了,好像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一样!”许婧娴信誓旦旦地道。
宋恬安抚地摸了摸许婧娴的发:“婧娴,喜欢宁起并没有错,就算你现在还喜欢,难道我还会怪你吗?那是你的权利不是吗?”
“所以,你现在还惦记着陆泽言?”许婧娴的眼睛亮亮的,看起来尽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