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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弃是村里的恶霸,平时坏事做绝,他儿子有样学样,曾欺辱过一孤女,害得孤女不堪受辱投河自尽。
三个人身上都有命案,他正好以此案杀鸡儆猴。
棠哥儿叹道,“无论在哪,女子和哥儿总是受到轻视。”
“我会努力改变的。”承隽尹轻嗅棠哥儿的脖颈,他总觉得棠哥儿身上有股很香的味道,但棠哥儿不爱涂脂膏,也不知这味道从何而来。
棠哥儿觉得脖子有些痒,笑着推开承隽尹,“夫君,别闹,说正事。”
承隽尹一本正经的说:“你说。”
“不是说县里没有牙行了吗?他们把人卖给谁了?”棠哥儿一边说一边放开手,承隽尹又凑了上来,吧唧一口吻在棠哥儿脸上,“让郝多愉去查了。”
他眼底闪过一抹暗芒,“或许我们能有意外收获。”
棠哥儿疑惑的看着他,他吻住棠哥儿的眼,低声道:“棠哥儿,我好想你。”
棠哥儿红了脸,没吭声,任由承隽尹胡来。
最后关头,棠哥儿抱住承隽尹,略微一用力。
承隽尹额头上青筋爆出,隐忍又克制的低语,“棠哥儿,松开我。”
棠哥儿笑得羞涩又勾人,“我想给小竹子生个妹妹。”
承隽尹心口一跳,最终还是没防住,泄在了里头。
夜深,承隽尹一边给棠哥儿擦拭身体,一边咬牙切齿,“难怪这么容易就从了我,原来是憋着坏!你可真坏啊棠哥儿!”
他抱着棠哥儿,叹道,“算了,坏我也喜欢。”
隔天,蝉铁县的人围在闹市口,议论纷纷。
“榜上写了啥?是煤矿要招人吗?”
“不是,是说不能罔顾妇孺哥儿的意愿将其强行买卖,这上面还写了今天刚判的案子,说是这家人为了给儿子娶媳妇,把女儿卖了,听说还差点把那女孩打死。”
“最后这家人怎么样?”
“全被县太爷判死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么重。”
有人觉得县太爷小题大做,有人觉得县太爷做的非常好,人们意见不一。
郝多愉轻咳两声,“听好了!咱县太爷说了,若是妇孺哥儿遭受到不公平对待,被欺辱,被打骂的,想合离的,都可以去找县太爷,咱县令夫郎还在煤店旁开了家天行院,收纳所有走投无路的妇女哥儿。”
他一顿,强调道:“是真正走投无路的才会收!每个进天行院的人,我都会亲自去调查。”
这些话像是个大石头扔进水里般掀起轩然大波。
有不少妇女哥儿红了眼,也有不少男人沉下脸。
“县太爷多管什么闲事?难不成我花钱娶回来的媳妇打不得骂不得,还得供着不成吗?”
“听说县太爷很怕县令夫郎,这不会是县令夫郎提的吧?我听说煤店也是县令夫郎做的买卖,他一个哥儿,来凑什么热闹?真是胡闹!”
“这下好了,咱家里的娘们不得翻了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