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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多愉提着的心一放,“承兄接下来打算如何做?”
承隽尹道:“景美幸是我在屋府的内应,我会让她同我们理应外合,救出多诺。”
郝多愉的软肋,绝对不能留在屋渐的手里。
郝多愉瞳孔一颤,“多谢承兄!”
天微微亮,工坊打开门,工人们扛出一个个大麻袋摆在门口。
承三字打开麻袋,里面不是芝麻,而是白花花的大米。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人不敢置信的问:“今日你们不卖芝麻?改卖粮食了?”
“你们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粮食?”
“安静!”陈扰平清了清嗓子,道:“左边卖米,右边卖芝麻。”
有人连声问:“这粮食卖多少钱?跟县里一样的价格吗?这我们哪里买得起啊。”
陈扰平沉声道:“糙米一斤六文,精米一斤八文。”
众人惊呼。
“当真?”
“这价还不到县里米粮的一半啊!我来十斤糙米!”
“我也要我也要!”
众人疯了似的往前挤,一个个的都生怕买不到。
陈扰平早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他道:“你们何时冷静下来,何时排好队,这米就何时开始卖。”
众人闻言,速度极快排好,只是那眼还巴巴的看着麻袋里的米。
瞧见第一个人真用一斤六文钱的价格买走十斤糙米,且这糙米还没有参杂任何杂质,更不是什么发霉的陈年糙米,更是一个个都恨不得钻进米袋子里。
县里的人得知此事时还不信,但见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说起这事,终于忍不住跋山涉水的前往工坊一探究竟。
当看到工坊真的在卖米时,他们只恨自己出门带的钱太少,来的太晚。
屋与知道此事时,气的将椅子踹翻。
“承隽尹哪里来的米!他哪里来的米!”
整个山香县的米都在他这,承隽尹的米到底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他没有收到半点消息!
荨愉怕的瑟瑟发抖,“听说这卖米的人,是陈扰平。”
屋与质问,“他怎么会和承隽尹混到一块去!”
荨愉哭丧着脸,“小的不知。”
他是真不知道啊。
屋与一脚将荨愉踹出去,“你不知你不知!那我要你有什么用!马上给我调查清楚!去啊!”
“是!是!”荨愉手脚并用的往外爬,转瞬便没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