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站起来,咻的一下跑远,耳朵高高竖起。
嘿嘿嘿,告密去告密去!告完密又有好戏看了!
饕餮大人,诚不欺我也。
屋府。
屋渐脸色剧变,“来的人真是金夢?”
就算只是顺路,那也足以可见皇上对承隽尹的重视。
屋府的管家道,“千真万确!”
屋与推门而入,“哥,承隽尹成秀才了!”
“我知道。”屋渐摩挲着指尖,“事已至此,承隽尹此人,我们不能动。”
屋与不甘心。
但他知道屋渐说的没错。
他尽管再恨承隽尹,目前也只能咬碎了牙往嘴里咽。
“可我们已经将他得罪了。”
“那又如何?”屋渐靠在椅背上,“我们依旧可以拉拢他。”
屋渐坚信,没有永远的敌人。
屋与灌了口水消消火气,“怎么拉拢?承隽尹可看不上屋艳。”
屋渐脸色一僵,“承隽尹不娶,不代表我不能娶。”
屋与吓得破音,“你还想娶棠哥儿?”
他哥这是想结仇还是结亲啊?
屋渐脸都黑了。
他吼道,“我就不能娶承隽尹的亲朋好友吗!”
承隽尹和棠哥儿身边总有一两个玩的好的,他堂堂县太爷娶一个过来当小妾,谁敢说什么?
屋与擦了擦冷汗,“那就好。”
屋渐:“……”
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你去天虫村打听打听有没有附和条件的适龄女子或哥儿。”
屋与站起身,应了,“这事好办。”
……
棠哥儿醒时便见承隽尹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脸色阴沉的吓人。
他伸出手拽住承隽尹的衣角扯了扯,刚睡醒,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奶音,“夫君,怎么了?”
承隽尹回神,看向棠哥儿时眼底的冷意融化。
他抓住棠哥儿的手塞回被子里,“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棠哥儿乖巧的摇摇头,“夫君,你不开心。”
承隽尹附身,将手撑在棠哥儿身侧,隔着被子抱着棠哥儿,“下毒害你的人,是景美幸。”
棠哥儿睁圆了眼,抿紧双唇,眼神复杂极了。
“为何?”
他和景美幸虽有恩怨,但也并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承隽尹用下巴抵着棠哥儿的肩膀,“南氏想要我们的家产,她想要我们的酱料方子。”
他将南氏和景美幸的计划说给棠哥儿听,棠哥儿听完,沉默许久,问:“夫君打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