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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同知回到家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关芜滢满禁闭,芜滢满哭诉道,“爹爹,我去那是为了跟承大人见面呀,您不是一直想让我嫁给承大人吗?”
芜同知怒道,“别想了,你知道承隽尹是什么身份吗?”
一旁的芜夫人愕然,“夫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芜同知吼道,“承隽尹是皇上的亲侄子,皇上亲赐的勇真王爷!难道你还想当王妃吗?你什么身份?你爹我什么身份?”
若承隽尹只是蝉州知府,芜滢满自然有嫁进承府的可能。
可承隽尹是王爷,是皇亲国戚!他这个同知在蝉州是有身份有地位,放在京城屁都不是!
“京城那么多贵女千金,无论如何这王妃都轮不到你来当!”
传闻皇上极为重视勇真王,这王妃可不是谁说当就能当的。
芜夫人神色震惊,芜滢满却是狂喜。
“他是王爷?他竟是王爷!”
王爷啊!若是她能嫁给承隽尹,她生下的孩子便是世子,一出生便是皇亲国戚啊。
芜夫人皱眉问:“若你所说是真,景棠云怎么还能坐在正位上?难道皇上他就允许吗?景棠云他不过是一个农村哥儿啊。”
芜同知在承隽尹上任前,派人去查过承隽尹和景棠云。
由于时间有限,查出来的东西不多,只知道承隽尹和景棠云是山香县人士,景棠云是承隽尹未当官前娶的夫郎,两人育有一子。
芜同知声音一沉,“你别忘了,当今国母也是个哥儿!”
他们世家贵族私底下都不认同哥儿当主母,但是当今圣上是个例外。
他警告道,“既然景棠云如今还坐在正位上,那便代表圣上默许此事,且景棠云还为承隽尹诞下一子,我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想法,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别妄想去动摇景棠云的地位。”
芜滢满像是被当头泼了桶冷水,她不甘的攥拳,“景棠云可以,为什么我不行?我也可以为他生儿子!”
芜同知声音冷漠,“因为景棠云在承隽尹落魄时嫁给他,而承隽尹很明显是个重情念旧的人。”
芜夫人思索半晌道,“夫君,你说的对,滢满确实够不上正妃的位置,那侧妃呢?”
她看向芜同知,声音温柔,眼底暗藏野心,“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虽是王爷,可他现在也是蝉州知府,您是他的手下,多的是机会让他和滢满接触,这男人再重情,他也不可能对女色无动于衷,若是滢满真能当上承隽尹的侧室,日后再为他生个一儿半女,您身为滢满的爹爹,在朝中的地位不也跟着水涨船高?”
芜同知动摇了,芜夫人继续道,“您都说了,这圣上极为重视承隽尹,而这男人啊,最受不了的就是枕边风,若到时候让滢满为您吹吹风,让承隽尹在皇上面前为您美言几句,您何愁升不了官?”
芜同知沉默。
芜滢满激动的说:“爹爹!娘说的没错。”
在遇到承隽尹前,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甘愿成为旁人的侧室。
可承隽尹不一样,承隽尹是王爷,是皇亲国戚!
能成为王爷的侧妃,是多少女子求之不得的福气?
芜同知瞪她,“若你今日不在承隽尹面前闹出那等丑闻,我又何愁承隽尹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