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便是之前盯着南氏的那头狼,这名字是饕餮取的,因为饕餮说它是狼群里最花心的狼。
“你可以蹲下吗?”
承隽尹半蹲在棠哥儿面前,他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只问:“能轻点不?”
棠哥儿将承隽尹的耳朵往两边扯,声音温柔极了,“不能哦夫君。”
夫君一早上揉了他两次头发!整整两次!
第一次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他不要面子的吗?
承隽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被扯完耳朵还要苦哈哈的认错。
棠哥儿揉着承隽尹的耳朵,笑眯眯的说:“夫君既已知错,棠哥儿又怎会怪夫君了。”
承隽尹:“……”
你刚才扯我耳朵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棠哥儿弯起嘴角,笑得可爱又招人稀罕。
承隽尹心头一动,抱着棠哥儿往他脸上吧唧一口,“夫郎言之有理!”
景二家一片欢天喜地,林氏更是笑得咧出一口大黄牙,逢人就夸赞景美幸。
村里人大多不愿意来景二家,但总有些人想来巴结景美幸。
景美幸却笑不出来。
她见着来的人越来越多,趁人不注意,走了。
她来到破茅草屋,敲响了门。
门开了,南氏侧身让她进来,“我就知道你会来。”
景美幸拽紧双手,“我下毒时虽然让承隽尹抓到了,但他们不知道我往他们的水缸里也下了毒。”
南氏眉头一皱,“承隽尹还不能死。”
景美幸坐的笔直,额头上冷汗直冒,“承隽尹身体那么好,就算要死,也定是棠哥儿死在他前头,你只要赶在他死之前把棠哥儿的死嫁祸给他就行。”
南氏盯着她,“你为何还要帮我?”
虽然不知道景美幸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但景美幸真正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景美幸恨声道,“我要棠哥儿和承隽尹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说的真情实感,彻底打消了南氏的余虑。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提醒你时间不多了。”她垂眸,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想拿到承隽尹的家产,你最好这几天就摆脱承其,恢复你寡妇的身份。”
她现在这么惨,凭什么南氏就能独善其身!
承隽尹让她稳住南氏,却并没有不让她拱火。
南氏看着她离开,尖锐的指甲扣进桌子里,留下一道道指痕。
承隽尹从饕餮嘴里听说这事的时候,正在给棠哥儿做卤肉。
棠哥儿歪着脑袋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景美幸明明知道她们要做的事他们都知道,却偏偏还要把南氏往死路上引。
“景美幸自己过得惨,便见不得南氏过得好。”承隽尹递给棠哥儿一杯水,“喝点水润润喉。”
棠哥儿一边喝水一边问:“夫君打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