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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能够再多个护腕,脖暖,棉鞋,高帽之类的。总归是想法很多,实施起来就有些困难。
针线这一类他会简单的缝制方法,可是实际一上手就有些蔫了,好看与实用都要兼顾。
最好还要别具一格,这么累了两天两夜,只缝出来一个四不像。
阿木走进来恭贺他脚禁解除,现在终于可以出府了,没想到一见到眼前人就猛然吓的退后两步。
“遭鬼吸了?”
蒋小白抬眸看他一眼:“啊?”
“鬼?鬼在哪里?”
他一拿起手边黄镜,两眼瞪大,乌黑的深瞳锁定在自己眼下。
“我这眼下面怎么这么黑?也就两天没睡觉而已。”
阿木立刻道:“两天?殿下你快出来,这屋子里肯定有不详的东西,我这就出门去请半仙来。”
“笨啊,被哥哥听见了,你又要挨罚,哪里有什么鬼就是没有休息好罢了。”
蒋小白:“先不说这个,你快看看我缝的东西怎么样?”
阿木定晴一看,叉腰表示不解,半天认不出眼前这个物件:“殿下,这是你给马驹缝的头盖吗?”
“冬时还早呢,而且根本不需要劳烦……”
“呸呸。”蒋小白站起身,脚底生响:“这是我给哥哥缝的里衣啊。”
“你看看这绣花,看看这走针,我可是跟外面民坊的姐姐们请教了许久。”他拿起来放在自己两眼间观摩,疑云窦生:“有这么不像吗?”
衣服都是两袖开的,但他手里那东西,四面关合,譬如一个宽窄袋子,阿木真没瞧出来这居然是衣服,但幸好自己没多嘴问这蒋小白为什么不给马的眼睛留一个位置探路。
不然就真是成“睁眼瞎”了。
蒋小白把那衣服收好,紧紧贴在胸口闻了一下。
“注入灵力。”
做好这一切后,他把衣服迭整齐放在木橱里,准备再多积攒几件一起送给伍炙因。
天气一直忽冷忽热的,蒋小白一会拿着厚褥子缝,一会又考虑要不要再缝层纱在后面?
想来倒也是个稀奇的设计,一衣两用,蒋小白打了个哈欠,把针先插在了显眼的位置上,自己头磕在床边打盹。
这么一睡,竟差点困在噩梦路走不出来。
五官失去感知能力,张开口却只能听到自己哑然如同老鸭子的嚎叫。
蒋小白突然惊醒,一看自己居然把手里还没做完的衣服当做毯子盖着睡着了。
“这布料不好,不吉祥。”
凭断一个噩梦,蒋小白就把手里快要完工的衣物打蜡烧成了焦黑的烂布。
迷茫之中推开门望见伍炙因坐在外面赏月,寻着那孤寂的背影往上看,然后想,这也看不到月亮啊。
“醒了?”
蒋小白听他是在跟自己说话,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怎么还不休息?”蒋小白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