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初以为又是之前那堆毛绒手铐一样的用途,结果猫尾巴一展开,顶上连着的东西,让他瞬间脸颊爆红:“不……”
“小猫……你每次开始都说‘不’,但每次到了后面,都要喜欢得吐舌头。”
恺撒从背后拢着他,依然低声诱哄。
他一身军装都没脱,皮革手套倒是脱了,因为最近他发现,手掌里那些凹凸不平的灼伤疤痕,反倒能在某些时候有奇效。
“我想看你自己戴上它。一定会特别特别可爱……”
林诺咬着牙,在手里攥了半天,还是接受不了,转身把脑袋埋在恺撒肩上。
恺撒却刚好能沿着他的背沟,伸手下去分开。义眼一边盯住镜子里的画面,一边语调蛊惑地在林诺耳边哄:
“不难的……慢慢弄就好,还没有我的一半大呢。林诺是最厉害的、最能吃的好孩子……”
或许是恺撒持续用香水手帕作为结束信号的缘故,林诺有时闻着恺撒领口的信息素香水,也会觉得脑袋晕晕、身体热热的,就像一种被养成的生理反射。
他咬住恺撒的衣领,皱紧脸蛋,还是自己给自己戴上了。
那晚恺撒下手特别狠,故意使坏似的,让猫尾巴一遍遍甩起来。作训区又是全封闭的,根本透不进日光,林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是否已经天亮。
只是他在最后还是吐舌头了——恺撒总喜欢在接吻时把他的舌尖吸出去,然后以林诺还有没有力气缩回为标准,来判断是否应该结束。
依旧是绵长细致的事后安抚,林诺都快分不清他究竟是喜欢满足恋人那些奇怪的癖好,还是单纯喜欢被恺撒拥抱、夸奖和抚摸。
恺撒在镜子前抱着他哄,手掌按摩腹肌时,一时情难自禁,在一小块漂亮的淤红上摩挲:
“……林诺。我在这里纹我的名字,好不好?纹上‘恺撒·卡厄西斯’……就用伊特尼达星的染料。我听说,这种染料一旦沾了皮肤,是永远不可能洗掉的。”
他知道林诺被他弄得没力气,于是耐心地等了很久。
但林诺在他怀里恢复过来,湿漉漉的鼻尖还皱着,气若游丝地对他说:
“……好像不行,恺撒,军队貌似不能有纹身。我想进机甲特种部队的话,估计会过不了军营体检的……”
他话音未落。
后颈的腺体突然就咬住了。
然后就是熟悉的、被注入信息素的濡湿感。
林诺天生无法理解alpha对标记行为的执着,也不明白恺撒一遍遍咬他的腺体是为了什么。
他只是觉得疼,身体又累垮了,两手伸到后面去抓恺撒的银发:
“……好疼,恺撒,快松口……”
换作平时,银发男人咬他腺体也是浅尝辄止。
然而今天不知怎么的,恺撒的尖牙直接咬破腺体,却一直没有松开。
镜子中的灰色义眼猛兽般盯住林诺,也不知道在思忖什么。
“我说了……真的很疼!”
林诺没有力气挣脱,一下子急了,音量不由提高了几分。
恺撒松开尖牙,对着涨鼓鼓的腺体又吮又舔,表情滴水不漏,声音也低缓温柔:
“真抱歉。我一想到过几天又要分开……才忍不住这样做。不纹就不纹吧。小猫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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