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朋友,她现在不确定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那个人。你能不能给她点建议啊?”周舒然问到。
“你对你这个朋友可真上心,大晚上不睡觉就想着她的事情。”付花花打趣道。
见周舒然瞪着自己,付花花立刻说,“好好好!我告诉你,其实很多时候当你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已经喜欢上她了。”
“你这是什么逻辑?”周舒然抱着抱枕,重新躺回了床上。
“这样,你问问你朋友,如果她有没有时不时就想起来那个人,有没有想起那个人就想笑,对那个人有没有占有欲,想不想给那个人买礼物,想不想天天跟那个人腻在一起。”
周舒然听着付花花的话,脑海里全是李屿晚的样子,李屿晚的笑容,李屿晚对自己说的话。周舒然终于承认了,她是喜欢李屿晚的。
“花花,你说喜欢了一个特别好的朋友,要不要表白啊。”周舒然躺在床上,侧着脸问到。
“看自己喽!”付花花有些困了,“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这种事每个人答案都不一样的。”
周舒然又开始犹豫上了,她到底要不要跟李屿晚说她的感情啊。周舒然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她很害怕李屿晚不会答应,两个人连朋友都没法做。她也不知道李屿晚对自己是什么感情。等屿晚姐回来,自己再旁敲侧击问一下吧。周舒然暗暗地想着。
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耳边已经传来了付花花沉重地呼吸声。周舒然看着月亮,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流沙国的某处别墅里,一个女人躺在摇椅上,痛苦的皱着眉。她身边有一个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女人,帮她按着关节,减轻着痛苦。
“阿姐,要不我们找医生扎止疼针吧,这已经好几个小时了。”躺椅上的女人,脸色煞白,头上因为疼痛不断渗着汗珠。
“我没事,老毛病了,这里的医生也解决不了。”女人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与疼痛抗争到底。
“阿姐,对不起。对不起。”丸子头女人哭着说到。
“傻姑娘。”躺椅上的女人抓着丸子头的手说,“每次都这样,我说了,我没事。我得好好活着,才能一直陪着你。”
丸子头靠在躺椅女人的腿上。过了很久,可能是药物起效了,疼痛得到了缓解,躺椅上的人开始试着活动起来了。
“阿姐,你好点了吗。”丸子头听到了动静问到。
在丸子头的搀扶下,躺椅上的人站了起来。
“没事,好多了。”丸子头听完才放松了神情。
“朝夏的人是不是要来了?”
“那边给我们来消息了,说大概三天后就能到。”丸子头回答到,“阿姐,我们要在哪里见她们呀?”
“见她们?”那个被称为阿姐的女人冷笑了一声,“你也知道,我这辈子最看不上这些旁门左道的把戏。陈循仲已经给我发信息了,看来他回了朝夏过的也不是很好啊。绛念对我们不重视,不听我们的需求,那我们对她们也没必要有什么好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