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里,有常备的医药箱,平日里是给修建花卉的工人们备下的。
这倒好,花匠不曾开封,倒是给舒岁安用上了。
给她喷了消毒酒精后,上面涂了一层药油,裁下了一块小胶布贴好。
“文鸳。”舒岁安承认,不说话的周应淮是有些唬人的。
处理好伤口后,周应淮熟练的合上医药箱,站在她面前,墨黑的眼睛盯着她:“做什么?”
“找你。”
找我干什么?”他轻笑了一声,动了动身子挪动了步子,轻靠在后头放置花卉的桌子上,目光平平,瞳仁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舒岁安这才觉着,此时此刻的他真的有玉面修罗的感觉了。
“道歉。”
来的路上她已经猜到几分了,交作业的时候是要连校园网的,即便一早就让人给删帖了,盖楼的人总会想方设法的变着法去讨论,况且她也不是真的不通网络,即使不上校园网,那私信早已经被问爆了。
特别是不嫌热闹的各路人马,不外乎就是那几个人。
“……”周应淮听后,表情一如最初那般平静无波,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盯着她看。
舒岁安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了,除去刚刚见到自己受伤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自己以外,他一直都是冷冷地。
明明是在花团锦簇的花房里头,诗文不是也说过吗?
这环境不是恋人在花前月下,到她这里就变成审问的公堂了。
一片静默中,周应淮还是被舒岁安打败了,微微弯下了腰身。
淡漠的嗓音,带着些许怒气,略带警告道:“你听着,永远也不要跟我提那两个字。”
他半蹲下来,与她齐平,略一沉吟,低头间,薄唇毫无偏差的吻上了她的唇。
有限的空间里,浅吻演变成了深吻,那么热烈的吻,在她唇齿间游移着,吻得动情而又缠绵。
舒岁安在他淬满柔情亲吻里毫无招架之力,手禁不住的无力攀附着他的肩,浅浅的回应着……
在近乎缺氧的情况下,周应淮才依依不舍放开舒岁安的唇,大拇指轻轻擦拭掉上头留下的印记,声音还带着些哑:“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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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隐藏暗语:相信他们可以迎来春暖花开的。
是啊,因为有他,所以哪怕再难熬,也可以成为生命里的美好
。。。。。。
两人一同回去,舒岁安拗不过周应淮,还是乖乖的趴在他的后背上,还替他撑着雨伞。
她靠在周应淮宽厚的背上,微微地合上了眼睛:“还有不到两个月时间。”
“是不是很累。”贴在他后背的舒岁安,可以明显感觉他因说话时字正腔圆,里头的颤动。
她手逐渐脱力,而后又强撑着精神回道:“可能你这种全才未必知道学习的苦。”
舒岁安很累,他是知道的,为了陪她在家温习,不惜推掉了好些工作,推不掉的都尽可能着手在家办公,而他也对着她的薄弱的地方替她规整了一个错题簿,让她课后之余还要温故而知新。
偶尔她也会抱怨,那些晦涩难懂的习题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分明就是刁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