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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刚要起身,便见许如路朝自己过来。
许如路手中拿着纸巾,半蹲在沙发旁边,口中不住地说着对不起。
他纤细的手指夹着纸巾,擦着林初裤子上的水渍。
林初被他擦得身体僵硬,推开也不是,起身也不是。他只觉得像是温凉的触感遍布腿部,那种触感让他感到战栗,但又有密密麻麻的舒爽。
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林初脸色一暗推开许如路想要起身。
许如路被他一推身形不稳,向前倒去,手臂支撑不及一头栽到了林初dang部。
一时间两人都四肢僵硬,没人开口,也没人敢动。
光是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布料下的粗犷,许如路无声咽了下口水。推搡着把脸从上面移开,整个过程他根本没有抬头,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去。
见他这样,林初更加心烦,一手抓住他的胳膊:“跑什么?现在知道害怕了,装失忆时不怕?故意把水洒我裤子上时不怕?”
“我没有。”
许如路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他搂着腰抱了过去。
“没有?”林初冷笑,“你让我有了反应,不打算负责吗?”
————
然而这不过是许如路的幻想。
真实情况是,林初被他撞击dang部,捂住被撞到的地方,嗷嗷大叫,吃痛道:“还不给张牧箐打电话!”
许如路回神,发现林初已经痛得冷汗直流。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磕上去时,动静确实不小。
那一声响,咚的一声——
不会把林初给磕得断子绝孙吧!
这可不是他的本意!
许如路慌慌张张打了张牧箐的电话。
张牧箐还是第一次夜行数十里来给人看子孙根。
他掀开被子肆无忌惮打量一番:“没大事儿,不用抹药,明天就好。没想到嫂子骨头这么硬,差点给你撞到断子绝孙。”
林初还在疼,就由许如路送张牧箐下楼。
等电梯时,张牧箐一直端详着自己,目光放肆打量。许如路忍无可忍瞪了过去,神经病啊,看什么看。
张牧箐收回放肆的目光,有些遗憾道:“嫂子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就看上了他那个混蛋。不值,真的不值。林初心里有人,你们不合适。等嫂子离婚后,不如考虑一下我。”
“我们不会离婚的。”
“是吗?”张牧箐让小嫂子到自己跟前,贴在他的耳侧神神秘秘,道,“林初的白月光就要回国了。”
“白月光?”
林初有什么白月光,许如路疑惑过后才想到自己对这世界的剧情一无所知。
只听张牧箐道:“就是那个叫余笙的画家。”
即便不知道白月光三字威力之大,许如路却不会忘记余笙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