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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他不喜欢倒是也没太大的关系,东濮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至于沈姜次、
答案不言而喻。
经虽然明夕帝的重病在床,京城许多事情都交给了其他人,可这并不代表他他们在京城不需要这般的掩人耳目。
刚下了马车,满园的白衣素绸出现在他们面前,沈钧倒是还是江逸之的师父,还是夜北的掌权人,该有的一切还是不能少的。
“进去吧。”
沈姜次一步步的踏上台阶,似乎对他而言,每一步都很沉重。这处府邸的人或多或少都认识沈姜次,所以也未曾阻拦。
两人在引领下一路来到灵堂,上好的棺木堂皇的装饰,江逸之这个徒弟也算是尽心尽力。
沈姜次望着灵台之上的那几个字,尊师沈钧之位,面露难色。他不曾跪拜,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无声,诉说着他们之前的师徒情分。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沈姜次打破平静:“我们走吧。”
“不在待会了?”谢砚道。
“不必了,我与他之间无话可说。”
就在两人前脚刚迈出灵堂,一把长剑抵在了沈姜次脖子上,顺势视线看去,江逸之正一脸怨恨的拿剑指着他。
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责备,“你还敢来这里,假惺惺。”
沈姜次看着他,“你既然不愿意让我来,那我以后就、不来就是。”
“不来,不来不能让你做的一切视若无睹吗?他可是你的师父,即便是他做了很多错事,也不应该由你去了结他的性命,任何人都可以杀了他,但是你沈姜次不配。”
“不配!”沈姜次冷笑着:“我不配,你就配吗!其实你我都心知肚明,他的死是早晚的事,自从他接受了夜北做了多少惨无人道的事情,所有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把你把我,变成不折不扣的杀人集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你!”
沈姜次越说越过激动,他指着灵堂所在的方向:“是他!是他沈钧让你我变成敌人的,师兄我们之间不应该如此。”
说着就要大步离开。
“不准走。”江逸之的想要阻拦他的脚步,剑身直勾勾的朝他袭来,谢砚眼疾手快将这一切落在眼底,他想都没想企图用手去阻挡这份攻击,剑身划破他的掌心,鲜血顺着滴落在地上,一点一滴。
沈姜次先是一惊,然后满脸担心的望着谢砚。“你没事吧。”
谢砚摇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