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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这……”
江逸之的思绪渐渐被拉回来,他大步上前在沈姜次浑浑噩噩即将倒下之余,将他揽入怀中。一字一句:“为了一个谢砚,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和师父决裂,甚至不惜与东濮为敌,到最后在谢砚眼底里,这算得了什么?”
沈姜次的手顺势抚上他的手腕,他不在乎身上的鲜血,伤口的疼痛感,努力地扮演着一个为爱执迷不悟的角色。“我的错……咳咳咳、一切都是……都是我的错。落成心甘情愿接受一切惩罚。”
在他们的谈话中,一群心怀各异的侍从从他们的面前走过,至于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谢砚。
他们做了这么久的局,要是再这样让他们追上谢砚那岂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只不过这次说这些话的人是江逸之,至于沈姜次自然是要牢牢扮演着重伤未愈的模样比较好。“站住!”
“公子。”
“你!?”江逸之打量着他,“你没看到落成身受重伤吗?还不快想办法带他回城,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此刻的江逸之妥妥的一个好的兄长模样。
那人也是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现场都这般血迹遍布了,都刀剑相向了,如今怎么却又……
江逸之可不管这些,他呵斥道:“如今我的话没用了是吧,我说回京,找大夫、太医,万一落成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这……”沈钧的命令还在耳边环绕着。
江逸之眼看鲜血不断从他伤口涌出,他的体温在一点点冷下去,他有些着急了:“你们一群废物,谢砚再怎么跑不还是在东濮境内吗?这么长时间不够各位抓个人,那养你们有什么用!!”
“是。”
眼看他们牵来马车,江逸之又是一阵呵斥:“他这伤势能骑马吗?马车!”
“是。”
与此同时,同一片寒冷之下,原本慌张逃离的马车缓缓停下。
谢砚下车映入眼帘之中,是许久未见的古沉以及一众潜藏在北襄的暗探。
见他的身影,古沉即刻迎了上去:“主子!”
“公子,按照少主的要求将由我们送公子离境,陆公子的人将会在边境城中与公子相遇。”
“嗯。”
谢砚点了点头,如今赶了一天路,他只觉得身心俱疲。困意随时随地能将他垄断,正准备踏入临时的落脚点,突然间一阵清脆的响声传来,循声望去,一辆不该出现在马车出现在他们面前,侍从不约而同的拔出长剑,一时间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