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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自己都迷茫的人如何让来访对其有最初步的信任?”
……
现在,资格证书考核取消。
河过后桥彻底被拆掉。
无人再能效仿和超越。
所以传奇之所以为传奇。
“怎么样?满意了吗?满足你的幻想,我是个掌控全局的恶人。”
沈琛扑棱四肢大叫恶心!曝光!去死!
德不配位!德不配位!德不配位!滚!
…
沈琛缅怀已经不在了的白浮清,用白萝卜切成白玉碑,刻字:
先生清风正道永存心间。五行三界外,博览万物,爱化众生。
白浮清从卧室出来就见他跪在桌前在祈祷。
哈,他的先生本来也只在他心间活,和自己关系不大。
白浮清乐呵呵冲奶茶喝,问:“要不要给你的先生也捎一杯啊?”
沈琛郁郁寡欢地吸奶茶,看伤感的文艺片,男女主含泪拥吻分别。
他竟然半年没碰过女生的手了,太奇幻了,这还是现实吗。
“你真打算当小雏鸡一辈子吗?年老色衰后悔了怎么办呢?”
“‘雏鸡’是你自己的臆想,与我何干与我何干?就像‘厕所’是大家的说法,你会认同和铭记它吗——就像那个碑?”
“……”
沈琛开口给白浮清论证,“WC”是狭隘无知的看法,实则是嫉妒“WC”见多识广,有资源有魅力。
人丑没钱,女孩才不理你;有钱或者帅,总会有女孩贴上来(甚至有男孩);两者皆有,老子就是,让他们酸去。见人就是见世面,感情谈多了才能谈对它看法,就活在那狭隘的单行道,能有什么世界观呢,一撞就破。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遇见谁就认定谁谁谁就一定是真爱了,地球上这么多人都没见过一遍呢,“真爱”不过是自欺欺人。
这时白浮清打断他,问:那你何必对“白老师”执着?
沈琛翻了个白眼:“那我见了多少人,白老师确实有特别的地方,可是,到底是害人精,趁人之危,和其他烂货没差……”
他化用民间谣俗语诗一首:
“你和芸芸众生没有区别,现在也不怪得我摸你手像摸我手,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白浮清可不希望被他抓着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