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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栗不在意流言,只是因为那些流言基于她本身做过的事,她是认的,但若是无缘无故的讥讽她是断然不会让的。
吴语注意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赶紧当和事佬,“好了好了,上课了好好上课。”
徐逸尘注意到这两人的对话,支着脑袋看乐子,没想到这个毛栗子还挺不好欺负。
大课间宋霖刚出班门就被唐栗一把拉过来,“下午要大检查,这怎么办啊?”
宋霖刚打了一半的哈欠硬生生憋了回去,“我也听说了,但是姐想好了,姐这指甲做了两个小时,可不能随便卸了。”
唐栗一听她这话更急了,“那我的怎么办。”
对哦,唐栗怎么办,毕竟宋霖在这个学校没有学籍,可以不遵守校规校纪,但是唐栗可是个小乖宝宝,宋霖也陷入了沉思,好久,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那个,唐栗,我给你说个事,你不要生气。”
“什么?”
“就是我说我会天天带着卸甲巾,随时给你卸,但是其实是为了骗你做指甲我根本没有天天带卸甲巾。”
宋霖一口气不带断的直接说完一整句话,说完急速呼吸了几下又继续开口,“但是!我可以解释!这个指甲它单纯用卸甲巾一时半会也卸不掉。”
唐栗更疑惑了,“什么意思?”
宋霖面带难色地想了会,“你可以把它想成迭了很多层的污垢,反正单纯卸甲巾卸不掉啦。”
唐栗彻底绝望了,幽怨地望了眼宋霖,像个鬼魂一样往前飘去,宋霖小跑两步拉过她,“这件事不能全怪我,要怪都怪周碎安,他昨天就知道要检查的事,还跟个傻子一样看着我给你做指甲,早上我们班又通知了一遍要检查,他才想起来,还跟我来了一句,‘怎么办宋霖,我把这件事忘了’。”
唐栗苦着脸看着宋霖,“以我跟他多年朋友的经验,周碎安记忆力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怀疑他以后可能会得老年痴呆,你确定还要喜欢他吗?”
宋霖听了这话跟打了鸡血一样特激动地推了唐栗一下,害羞地捂着脸,“哎呀唐栗,你都想到我俩的老年生活了,怪不好意思的!”
唐栗只觉得这一推差点把自己送走,虚弱地摆摆手就朝自己班队伍走了过去。
“哟,怎么?心情不好?”
跑操的时候,徐逸尘看唐栗那垂着脑袋萎靡的样子,本来想问两句,但又莫名想到课间她跟李喻聊天开心的样,笑的跟朵太阳花一样,话说出口就变成了明显的阴阳怪气。
“没什么。”就是大概要写检查了而已。唐栗小声地回答。
跟李喻聊的就开心,跟我说两句就要死不活的?
徐逸尘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不再接话,加速跑了几步,跑到了第一排去带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