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男性渣而不自知,女性亦然。他们认为只要自己钟情于某人,与之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就是忠诚的象征,却时常与其他异性有越界的接触,最终导致分手,且毫无歉疚感,只会认为对方过于敏感。
韩炫对此嗤之以鼻,他的直言不讳理所当然。
因此,即使环境恶劣,韩炫依然选择跳出体制独立闯荡。当时,领导和同事们都认为他走错了路,这样的行为与四十九年加入敌对阵营有何区别?
但韩炫坚定无比,最终也小有成就,生活忙碌而充实。
"好聚好散"这句话几乎击垮了萧铭的心理防线,他突然痛哭起来:“我亲爱的炫炫,求你了,说点安慰的话吧。我觉得你说的每句话都能成真,求你说点好听的。”
"别闹出人命。"韩炫指着腹部,这话多么美好,可归类为祝福了。
"我亲爱的??"
"这对女孩伤害很大,你这一生都会有良心的亏欠。"
"。。。。"
萧铭再也忍不住,起身跑到一棵古老榕树下解开裤子方便,原本只有他一条水线,不知何时,他的脚下又多出了一道。
"糟了!"
萧铭来不及拉上裤子,连连后退几步,最后屁颠屁颠地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只圆滚滚、白色绒毛的雪纳瑞悠然地完成了它的“仪式”,然后欢快地跑远了。。。
萧明心中满是无奈,望着沾湿的裤脚,仰天悲鸣:“连魔兽都欺我!”
韩鑫觉得颇为有趣,拿起一只去骨的凤爪,朝眼前的雪纳瑞抛去。嗅到香气的雪纳瑞瞬间转头,喘着气向他奔来,嗅过之后便津津有味地享用起那只鸡爪。
“这犬兽颇有灵性,谁喂它就跟谁走。”韩鑫笑着与杨志诚和张建贤调侃。
“哪有,可可是从不随便接受他人食物的。”
三人抬头,只见唐惜不知何时已立于凉亭之外,身着宽松的亚麻短袖和棉质运动长裤,手中紧握着牵引绳。
“你怎么会在这里?”韩鑫感到诧异。
唐惜歪头,背手轻盈跃上凉亭,蹲下身后,嬉笑着望向韩鑫:“我家就在这小区,你说为何在此?倒是你,为何在此呢?”
韩鑫思索片刻:“此事说来话长,就不多言了。”
谁能料到,在这平凡的社区公园饮酒也能偶遇唐惜,这大概就是命运的奇妙安排吧。
“哎呀,时候不早了,该回宿舍了。”韩鑫唤萧明,“别再哀叹,走不走?不走就留下护送唐惜回家。”
萧明迅速站起,嘀咕道:“送她回家做什么,我已有女友,要送你自己送。”
“此话当真。”
韩鑫转向杨志诚和张建贤:“萧明非要我送唐惜回家,你们都听到了。”
“。。。。。。”
“。。。。。。”
目送二人一犬缓缓离去,萧明挠头看向杨志诚和阿贤:“我是不是被当作挡箭牌了?”
杨志诚挥手,搂着萧明走向公园的另一侧:“什么挡箭牌不挡箭牌,唐惜也是明大校友,还是我们的学姐呢。让一个姑娘深夜独自回家不安全,小鑫送她并无不妥。”
“自家小区会有何险?”
“小鑫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
“我不敢。”
。。。
在城市化进程之中,像唐惜所住的大型社区逐渐消失,但这里的楼宇尚新,位置优越,拆除成本过高,故得以保存至今。
圆滚滚的雪纳瑞走在两人前方,偶尔在草丛中嗅探,唐惜偷偷瞥了眼韩鑫,笑着耸肩:“谢谢。”
“谢什么,你应该感谢的。”
走了几步,两人并未交谈,韩鑫低头欲点烟,晚风突然呼啸,打火机微弱的火光屡次熄灭。
唐惜见状,上前用双手护住火苗,韩鑫抬眼看她,点燃了烟,两人随即恢复了适当的距离。
吸一口烟,韩鑫悠闲地看向唐惜:“你怎么不过问我们为何带着啤酒箱来到此地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