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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师兄,其实你心里是有我的吧?你都亲我了。”
白虚室的脸越来越红,他不想回答裴钰的话。
“师兄,你昨天晚上舒服吗?”
“闭嘴!”白虚室忍无可忍,朝他的嘴巴扇了一巴掌,裴钰才乖乖闭嘴。
说好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呢?裴钰根本言而无信。回京以后,白虚室去裴钰的医馆打工,晚上两人一起回去,白虚室和裴钰住在一起。白天裴钰是正经八百的老板,晚上就偷溜进白虚室的房间要亲亲。白虚室没再让他如意,疾言厉色地让他滚。
裴钰也不是好打发的,毕竟他大费周章地弄来两张欠条和一张房契,白虚室最在乎的几个人都养在自己的别院里,他有好几个人质在手,他怕什么?裴钰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就像一只闻过了荤腥的狗,不给他吃肉就要汪汪狂吠。
又是一天夜里,裴钰又是往白虚室房里溜。这十天怎的过得如此漫长?白虚室就知道每天都要有这么一遭,已经在房间里正襟危坐等着他了,这种情况根本不敢睡啊。
裴钰凑上去亲他,白虚室就躲,这种亲吻根本不是发自爱意的情不自禁,而是一场博弈,裴钰非要亲到才甘心,白虚室拿人手软,下不去手揍他,师父他们还得靠裴钰照顾,要是和他闹得太难看,谁知道这个索吻狂魔会做出什么。
白虚室这样有耐心的人,也会被他纠缠的没办法,只好牙关紧闭,任由他去,裴钰便也能蹭蹭他的嘴唇。但裴钰却不满足于此,非要和他深入地亲下去,非要白虚室也回应他,为此穷追不舍,但白虚室简直僵硬的像块木头,他总是吃不到!
嗷嗷叫的大狗已经馋到开始气急败坏,他捏着白虚室的下颌,企图让他的牙关打开:“白虚室,我再说一遍,亲我。”
白虚室不能忍受裴钰用这种动作来挑衅他,他瞪着裴钰的眼睛,异常冷静,他道:“不亲。”继而眼睛微眯,眼神中带着明知故问的疑惑,分明是说:“你怎么敢?”
疯狂的人是下位者
被他这样盯着看,裴钰手上的力气竟然顿了一下,肯定是因为小时候被白虚室教训多了,他要是揍自己一顿还没什么,这样盯着自己,会唤醒内心深处的记忆,让裴钰想起自己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被白虚室揪着着衣领教训的倔强岁月。
“白虚室,你怎么这么理直气壮!那天你也亲我了,我还比你年纪小,这么对待自己的师弟,你都不用负责的吗?”白虚室洁身自好,注重德行,裴钰就偏要在道德上谴责他。
“怎么负责,我还要娶你不成?”
裴钰即刻脱口而出:“我愿意。你要是娶我,我嫁给你也行啊,冠你姓好不好?”
“你有病吧。”白虚室懒得理他,他发自内心的觉得裴钰现在不太正常,从医学角度上有病。
裴钰认真道:“我什么都愿意,我无所谓男人还是女人,无所谓是嫁还是娶,也无所谓在上面还是下面,只要是你就行。”但如果坦诚说的话,裴钰还是想在上面的。
白虚室有时就莫名想信口胡说一句,他想说:“好啊,那你就在下面吧。”但是看裴钰这个认真的样子,忍住没有说出口,要不然裴钰可能即刻就心甘情愿的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