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的白绫飘飘。
他手里拿着一只镶接的桃木发簪,驻足许久后,转身离开。
大厅
君殇坐在主位心烦气躁,这时外面响起声音,“大夫来了,殿下。”
“太子殿下。”
大夫刚准备行礼,君殇不耐烦道,“过来给孤看看。”
大夫颤颤巍巍过去,刚从被窝里拉出来本来还没醒。
现在整个惊醒。
指尖搭在脉搏良久,大夫看向君殇,小心翼翼道,“不知太子殿下是哪里不适?”
这脉象分明好的很,生龙活虎。
“孤……”君殇犹豫许久,招手挥退所有侍卫暗卫。
最后只剩下大夫一人。
“孤没感觉。”
“什么?”大夫没理解道,“什么没感觉?”
君殇黑漆漆眸子盯着,大夫双腿一软,就听君殇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床笫之间。”
这下明示立马明白。
太子不举,本来就腿软的大夫更是感觉脑袋不保。
“这……这用药调理,调理就能好……”
“就是不知,殿下是天生如此,还是因为什么事导致、导致……不……”
大夫说话委婉,不敢太直接。
本来很认真的君殇听到这句话,赫然想到了云念卿带他去看不举,也是一样询问词汇。
顿时脸色漆黑,跟打翻了墨汁一般。
“孤不是不举!”
大夫腿上一哆嗦,跪在地上,“草民该死!草民不是这个意思!”
“孤是没有感觉。”
“不是不举!”
以前从未出现这种情况,只有这次,只有今日。
他面对卿卿,身体没有变化,没有感觉。
甚至觉着寡淡无趣,还有点厌恶。
“没、没感觉是……”
大夫顶着杀头风险询问,君殇冷眼一扫。
“这、这个事可能需要一些新鲜感,刺激。”
“草民也会开药辅助。”
君殇挥了挥手,捏着眉心,一脸烦躁。
“殿下。”
侍卫进来恭敬行礼,认出这是跟在云念卿身边的另一个侍卫。
他直起身子,“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