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卿俯视脚下水牢里,昏迷又被冻醒的君殇。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
“竟然跑到这里来了。”
“给我省下了不少事呢。”
她走到水牢旁边的刑具台,各式各样的刑具应有尽有。
指尖从一件件刑具上滑过,云念卿的手最终停在了一把长枪上。
只片刻,又后退了些落在一把钝刀之上。
“把君殇带出来。”
有人上前,把君殇从水牢里拖出来,里面只剩下暗卫。
被带出来后,锁链束缚四肢,以及脖颈。
高高在上的太子君殇,此时此刻狼狈不堪。
比阶下囚,还不如。
云念卿拿着钝刀步步靠近,看着面色苍白,神色虚弱的人眼底寒意骇人。
“你终究还是落在我的手上了。”
苍老的声音夹杂着无尽的恨意。
她拿着钝刀比划,最后狠狠扎在肩膀上,捏着刀用力划下。
“呃……”
君殇疼的薄唇直颤,对面越是疼,越是痛苦。
云念卿就全身血液沸腾。
卧薪尝胆数年,为的就是这一日。
她拿着钝刀的手,都因兴奋激动而发抖。
君殇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最后几乎成了血人。
“怎么不说话?”
“羞愧到难以自言了吗?”
“你是谁!”君殇忍着疼痛质问。
云念卿一愣,随后整个人是一种扭曲怪异的笑容。
“皇弟,你不认识太子哥了吗?”
“我是你的太子哥啊。”
君殇瞳仁一缩,本就惨白的脸更加苍白。
云念卿双手染血,满是皱纹的脸上笑的癫狂而阴鸷,“地下好冷啊……”
“你下来陪陪我吧……”
她狞笑一声,一刀插在君殇肩膀上。
“下来陪我!”
“下来!”
她不断抽出钝刀又扎进去,血溅四周飙了一脸。
配合着满是狞笑的褶子脸,更加恐怖。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