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使!”
一声喜色呼喊响起,云念卿碰到面具的指尖一顿。
“楼主醒了!”
云念卿收手离开,步履匆匆,白色裙角都因为步伐太快而翻飞,“快带我去看看师兄!”
从阿哑身边跑过,带起的风卷的他耳畔碎发后扬。
阿哑缓缓扭头看向殿外,外面已经是空空如也,没了身影。
“阿哑,你怎么回事!”
为首之人冷声,“圣使刚才明显生气了。”
“若非被楼主的事吸引注意力,你今日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可违抗圣使之命。”
“就算招惹楼主,也不能惹圣使,否则今日剔骨之人就是你的下场!”
“言尽于此!”
“跟我过去,一会儿给圣使赔礼道歉。”
跪地的阿哑起身,同头领跟着离开。
“师兄!”
云念卿脚下匆忙,跨过门槛直奔床榻。
“师妹。”躺了两个月,时烬的声音都有些哑,“你怎么在这?”
“回来处理点事。”
走到床榻旁,云念卿左看右看见除了瘦了些外,并无不妥才松了一口气。
“师兄,你怎么回事?怎么昏迷这么久。”
领着阿哑过来的头顶听到里面声音,连忙把人拉住停在门口。
但,依旧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两个月啊,找了大夫并没有问题。”
“咳。”时烬轻咳一声,“老毛病了,天生体弱带来的毛病。”
云念卿一把扣住时烬手腕,站在门口的阿哑黑漆漆瞳仁暗了暗。
“根本没有!”
她扣住时烬的手腕抬起,“你的脉象健康的很,跟本没有体弱之相,甚至比大部分人身体还好。”
“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咳咳。”时烬慢腾腾收回手,捏着手帕捂嘴猛咳,“师兄什么事瞒过你。”
“从小就是这般,体弱却脉象正常。”
“以至于大夫都看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云念卿皱眉,时烬摇头,“知道就有解决办法了。”
“我这身体啊,没办法了。”
云念卿抿了抿唇,想安慰但无从开口。
师兄的脉象她摸过,真的跟正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