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折枝就这么收下了可以当做聘礼的凤凰面具,摘下后精心放入储物戒,准备明日再用。
可这样的举动落在墨宴眼中就有了别的意思了。
“你嫌弃?”
“嗯?”柳折枝不明所以。
“你嫌弃老子的面具是不是!”墨宴最受不了被他嫌弃了,气得跳脚。
“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摘了!”
看他这么凶柳折枝就不想多说话,默默拿出面具又戴上了。
一刻钟后,旁边又传来一句不满的话,“你都要把老子气死了,你还反过来连脸都不让看?”
柳折枝:“……”
我是身子弱,不是脑子残,明明是他说我不戴面具是嫌弃的啊……
感觉死对头过分不讲理了,但柳折枝不是很在意,摘了面具打算息事宁人,只求他把嘴闭上不要说话了。
可没等过一会儿,刚才让他摘面具的人又不干了,“柳折枝你是不是嫌弃那个面具?”
柳折枝:“……”所以这个面具我到底该不该戴着?
他实在不会应付这种事,犹豫着又把面具戴上了,然后……
“你就这么不想让老子看?”
让戴的是他,不让戴的还是他,柳折枝偷偷捻了捻指尖。
手痒,好想邦邦两下敲他头上。
但是不敢。
思来想去这件事都是围绕着面具,柳折枝不擅长跟人相处,最后只能把重点又落在了面具上,犹豫道:“好看。”
“谁?”墨宴一个激灵,伸长了脖子看他,满眼期待,“说我呢?”
柳折枝抿唇沉默一瞬,“面具。”
什么?竟然不是夸老子?!
墨宴刚要发火,突然意识到了他是说什么。
等等,他说面具,面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