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柚诧异:“为什么要谢我,我也没有给你送钱吧?”
“你真的很会异想天开。”盛弈不知道多少次被她逗笑,但这三个字背后的原因没人想要细问。
两人站在昏黄的路灯下静静亲吻。
所有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医院后来招了两个实习生,左柚终于不是“最小”的那一个,她也是当上了“老师”,但丝毫没有老师的架子,跟两人相处得极好。
盛弈的脸更黑了,因此两个实习生跟左柚说得最多的就是,“盛老师好凶啊。”
左柚看破不说破,在盛弈又一次把两个男实习生打发进手术室时,她将人堵进了办公室,食指怼着他的胸口,居高临下道,“你故意的!”
“没有。”盛弈现在已经拆除了护具,也可以适当地用右手。他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接着躲开她的视线,闪身往手术室的方向走,“忙去了。”
左柚傲娇地哼了一声,反正没事做,她也就坐到了前台。
“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吗?”
话音未落,她的瞳孔就微微颤动了一下。
眼前的一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她在他梦境中见到过的父母。
长期处于严肃的工作环境下,两人的眉间都出现了一道竖纹,周身的氛围冷厉严峻,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最初和盛弈接触时,他身上也有这样的气质。
两人并未带宠物,显然不是来给宠物看病的。知道他们身份的左柚并没有怎么动弹,就见对方打量了一遍医院,而后才不紧不慢启唇,“我们不是来给宠物看病的,我们来找一个人,请问你是左柚小姐吗?”
等两人不动声色地离开,盛弈才从手术室里出来。
在这之前,左柚也听他说过已经将两人的事告诉过父母,只是她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
可能是从前的经历导致,他的父母看起来比想象中要好接触一点。
“脸色怎么这么奇怪?”盛弈伸出手探探她的额头,感受到的体温温热正常。
“没事啊,这是最后一台手术了吧?都收拾完了吗?爸妈刚才给我打电话了,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要开始商量订婚事宜了。”
“今天的预约都结束了,等项浩宇来接班就可以走了。”
两个实习生笑眯眯跟着他们道歉,说那是迟那时快,项浩宇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眼前,“啧啧啧,你两还真是贴心啊,知道我要值夜班还给我送了点狗粮来。”
“那是,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们先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