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太强烈,她晕晕地想要缩回手,但是抵不过对方的力气。
江岁宜近乎艰难地问:“没有了吧?”
再往下,就真的很可怕了。
她一个人民教师,是万万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
可是贺迟晏的眼神告诉她,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有。”他倏然站了起来,她的手腕也被握得微抬。
视角的正前方是纽扣扣得严丝合缝的衬衣。
江岁宜恍惚想起了曾经梦中的场景,那些,不会都是真的吧?
像是为了解答她的疑惑,贺迟晏覆上她的手背,往前一靠。
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紧致。
她触电般地想要缩回,却听见面前人不依不饶:“你觉得到这儿,结束了吗?”
江岁宜瞳孔震惊,艰难地吞咽,反问:“难道没有吗?”
“没有。”贺迟晏轻飘飘甩下一记惊天大雷,“你不仅摸了,你还咬了。”
她被震得头脑发懵,“咬、咬?”
他挑眉看她,一副“怎么,不信啊?”的戏谑模样。
江岁宜不是不信,她是太信了,以至于快把自己吓死。
她哭丧着脸,不讲道理地小声指责他道:“你好缺德,为什么要告诉我?!”
人面对黑历史,就该失忆一辈子。
贺迟晏没说话,但脸上表情明摆写着,“不是你问的吗?”
啊啊啊啊啊,她死了。
没脸见人了。
她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还有。”他松开她的手,依依不舍似的,微顿了一下。
还有?!
“别……”江岁宜整个人都快虚脱,差点捂住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
“你很喜欢我耳垂这颗痣么?”
这个问题听起来很好回答,她没怎么犹豫地点点头,但又困惑于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