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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是演员,面具下就是那些阴魂不散的南苗人,试问还有哪些人可以大规模的控制人陷入幻境中?又有哪些人值得今昭跑这么远来杀?
长长的戟破空而来,直刺李书景的太阳穴。
“乒!”李倦用尽全力跃起,用软剑将其拨偏,最终剑断手折。
“皇…皇姐”
“公主殿下!”沈琼在他们身侧处理冲过来的南苗人,不好脱身…
“没事,处理好那些人给我一个安静的环境”
“咔吧”
李倦皱着脸将右手接好,用左手拾起了地上的那把断剑抵上了李书景的脖子,冷冷问道,“有什么遗言?”
“臣弟甘拜下风”李书景仰头贴剑刃更近,勾唇淡然道,“不过…我赌杀伐果断的皇姐下不去手”
“呵,蠢蛋”李倦手上用力,鲜红的血喷涌而出,随后松手不屑道,“但是聪明了一次”
“当啷”断剑被李倦丢在了地上,李书景捂着脖子笑脱力的倚着柱子坐了下来。
“为什么?”
“曾经我是很讨厌你,讨厌你夺走了父皇的爱,嫉恨你有母后爱,可他们明明都是杀人凶手…我的母妃就像一个透明人,死了就死了…”
李倦捏着李书景的脸,平淡的说着这些年来她所有的不甘,“本宫还讨厌你蠢材上位,嫉恨父皇到死只见你一人,讨厌你…”
“倦”“景”就连她们的名字都是一种态度,她仰脸将眼泪收回去,漫不经心道,“后来发现错的似乎不是你,是本公主愚钝了,本宫不该困于这些小小的恨爱中,而应该总揽大权,帮扶女性,本宫会用实力向父皇证明什么是巾帼不让须眉,当然~还有你蠢蛋。”
一生求不得之物:竹蜻蜓
但是有失有得,在皇宫里她是令他厌倦的公主,但在爷爷那她却是珍宝的小孙女,小字“珍”是卓清起的,他常常教导她,女子强起来从不输男子,但常常困于自己织的感情牢笼里出不来…
“爱你的人无时无刻不在念叨你,不爱你的人永远求不来,不必执求什么,该放弃舍掉,该释怀的就让它们随风去,自己才是最重要的,珍儿记住了么?”
“嗯!珍儿永远记得!”
“自家的江山落入自家手里很合理”李书景将袖中的印玺交给李倦,继续道,“事后,我就拟退位诏书,我确实没有治国天赋。”
对于这点从小他就有自知之明,相比枯燥乏味的政事,他更喜欢揣摩人心,谋权夺利,父皇说这一点非常像他,作为太子重点培养。
李书景常常觉得压力山大,但毫无办法。直到有一天他在池塘边遇到了素未谋面的皇姐,她冷面远眺看见他就皱眉转身离开。
4岁的李书景被君贤圣书压的喘不过气,看到同领人不免起了好奇心,于是他便日日拿着圣贤书站在池塘边背念。
余光偷偷瞄着侧边树上冷冷坐着的皇姐,她总是这样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经历过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