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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宁一脚踢过去。可惜座椅纹丝不动:“滚。”
付迪趁机把脑袋放在安宁肩上:“真不高兴呢?”
“没有,多长时间了哪有那么多不高兴,就是觉得不知道做些什么,又不想回家,来这里转转。”
“那你也应该去包房呀?全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你的,那才是你的范,你待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让周围乱七八糟的空气腐蚀你,你要干什么,想挑战上位者的能力看看他们是不是二十四小时监视你?”
“我说你的嘴能不能积点德。”
付迪很诚实:“不能。”
苏安宁懒得理她:“忙你的去吧。”
付迪不动,抵着下巴可怜兮兮的看着安宁:“娘娘,你知道的,我也受阶级主义压迫,您老要是在我这里出点事,或者给那两位戴个有颜色的帽子,你懂的?”说完给自己脖子比了个杀无赦的姿势。
苏安宁笑的不行,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也不烦但也不高兴,就好像一片花生皮贴到了嗓子上,下不去上不来,医学上鉴定没什么大碍,可它就是哽在那里让你难受。
付迪见她兴致不高,修长有色的手指拨弄着把台上的小玩意:“在想他?”
“于事无补的事我从来不做。”
付迪点点头,风格依旧:“在想怎么让他们不痛快以达到自己心里痛快?”
苏安宁闻言品口酒,放下,转过头,眼睛柔和的看着她,把付迪微卷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她小巧的耳唇:“我有那么没有节操?”
“哇去!姐,你有节操吗!我怎么不知道!”
苏安宁想想也是,她不好过了,也不想他们好过:“可又觉得浪费时间?”整来整去有什么意思,什么事也解决不了,最后还徒增烦恼,可是就这样放着不管?
苏安宁品着酒,无所事事的思索着。
付迪无语的趴在吧台上,确实,当你已经过了玩过家家的年纪对方还一直缠着你再来一局,并且你还惹不起,确实挺无奈:“他这些年是不是不行了?”说完眼睛眨眨,不文明的瞟酒保的那个部位。
小酒保矜持的一笑,扭着小蛮腰娇俏的道:“付姐我不出台,我喜欢有把的。”
付迪差点没被恶心到:“滚你,姐还瞧不上你那样子。”
苏安宁笑笑,非常认真的拍拍姐妹的肩:“还行。”持久力依旧。
那他傻呀!付迪闻言一锤定音:“那他就是抖m,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让你回去继续削他。要不然从了他们?”
苏安宁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付迪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口,忠心耿耿的看着安宁:“我可没有背叛你。”
“姐知道。”苏安宁就是突然觉得付迪刚才那句话可以推敲。她这几天心里非常不痛快,她不痛快了也不喜欢别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