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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迪收起眼影:“也是,就他那狗尾巴草的品种,一把寻常小火就能让万劫不复,你倒是日行一善了。那你今天这姿态是怎么了?被人堵了?还是——发浪没人接?”
“去。”安宁想起上午见到陆镇海的事,可不是被人堵了:“你还真说对了。”
付迪双手抱胸靠在玻璃上,两条腿都架在安宁腿上,笑的不怀好意:“说说,冲谁?”
“能是谁,陆镇海。酒店房间都订好了,死活拽不进去,魅力不行啦。”
付迪给她一脚:“说正经的,你跟他‘表白’了。”
安宁呵呵一笑,笑的没心没肺:“可不是,哭着求着抱着大腿想来个一夜情,你说他那身板,不吃都对不起我们相识一场是不是,是不是——”
付迪使劲点头,太对了:“直接扑,他那身材倒立、乾坤、挪移说不定漂移都不是问题的——”
两人突然间笑的毫无节操,也都知道是半玩笑半真的话。这个年纪又都离婚,对男人没那么矜持,反而懂得怎么欣赏他们床上的姿态了。
“还没告诉我相亲对象叫什么呢?他家有个儿子?”
“恩,听说是性格不合离婚的,儿子六岁,奶奶带着,估计就算结婚了人家奶奶也不会把孩子给后妈带,月入两千半,当然了福利政策加一加饿不死人。他名字挺有个性,鲁智深,我没告诉你吗?”
“什么名字!”
“少最后一个字。我妈说人品靠谱,不过这年头性格不合离婚的,哼哼。”付迪颇为不屑:“你跟庄严什么理由?”
“性格不合。”
“狗血。”说完就笑了:“我当时也是性格不和,你说这位会不会也是出——”
“乌鸦嘴。”
鲁智的事真被付迪一语道破,不过不是他出轨而是媳妇出了,说起来也是很无可奈何的事,鲁夫人比他小三岁,结婚早,生孩子早,心智还有些飘,加上外面的男人追的紧,就年少不懂事的出了。
也能说一时的荷尔蒙恍惚,和不了解男人和自我情感放大的必然结果,哪个男人能容忍这种事,尤其平日对老婆嘘寒问暖的老公。
鲁先生果断离婚,可人性格好,爹妈都在政府机关工作,从小对他家教严格,鲁父又颇有威严管教的住儿子,即便发生这种事,性格也没有变的偏激,觉得女人都水性杨花。
但刚背叛那两年,清纯的小鲁同志被打击的云里雾里,鲁父吸取教训,恨不得儿子能花天酒地,胡吃海喝不把女人放在眼里。
但也许是工作环境关机,也许是自制力好,也许人家乐观,颓废了两年,除了更沉默寡言外,反而有些对女人敬而远之的意思了。
鲁家父母能不着急吗?唯恐他心里流下阴影后去玩时髦的同性,所以赶紧给他张罗着再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