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饭了。”
“我正跟爸爸聊天呢。”
苏安宁小心的坐下来和郭嫂和小孔一起吃。
苏安宁接过郭嫂卷起的牛肉饼:“我们明天搬家。”
包汤回头:“搬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我爸爸知道吗?”
苏安宁喝口粥没有接话。
庄逸阳已经开始对着手机絮叨:“我妈妈要搬家了,你知道吗?”
庄严穿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又恢复流畅:“你哪来这么多话,刚才你妈是不是叫你吃饭,赶紧去。”
“哼,去就去。”庄逸阳挂了电话,嘀咕的抱怨:好心没好报,我都是为了谁。
“妈妈我们搬去哪里?是陆叔叔帮忙还是孟叔叔。”
苏安宁给他带上餐巾:“都不是,地段是妈妈选的,吃饭。”
庄逸阳听完又觉得,为什么不让那两个劳工搬家,累死他们才好。
……
新的一天总有新的心情,新的开端都是值得推敲的生活。
“苏总早。”
“早。”
苏安宁不能理解孟子曰的爱情,她看眼响起的手机,上面的大男孩时刻充满着对探索生活的热爱,一杯可能相似的咖啡,一片她曾经呼吸的空气,一张重复的相片,都是他表达喜欢的方式。
可这在苏安宁眼里,这些浪漫手段已经不知道和爱情有什么关系,曾经属于二十多岁需要的浪漫爱情早已被岁月侵蚀的不见踪影,改成了负责、责任,那些可以的追求反而成了幼稚、天真的符号。
这不是谁的爱情观对错的问题,这是时间拉出的人格魅力,无所谓对错,只是认识不同而已。
苏安宁找了几个人把办公室挪到了楼上,跟秘书交代:“以后有外人找我,就说我去跟单了。”
秘书小姑娘闻言有些惊讶:“如果是庄总呢?”
苏安宁莞尔:“一样。”
秘书小姑娘彻底惊愕,莫名觉得是苏总把庄总甩了,肯定是,*不离十。
苏安宁上了电梯,看眼响起的电话,陆镇海三个字闪了一会后,掐掉。
办公室里陆镇海放下手机,不禁有一烦躁。他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苏安宁懂陆镇海的坚持,只是觉得他没有继续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