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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结果不能变。既然结果都一样还是激进点,多个别人恨你的理由,苏安宁看眼周围:“怎么走这条路,是不是远了。”
“这么早去也没有什么事,绕一下而已。”
苏安宁合上包,随便你。
庄严整理下西装,让司机把冷风调高一点,问:“你看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苏安宁看向庄严:“……”让我怎没看,但这一眼,苏安宁看见庄严脸上的疲倦和神色萎靡的精气。
苏安宁垂下头捏着手里的皮包道:“还好吧,看上去挺幸福的,即便心里有怨气也不会真的作出不理智的事。”
庄严淡淡的道:“那就好,省的给华青添麻烦。”
苏安宁噎住,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
庄严左手放在左腿上,两人间静谧了片刻,庄严看着窗外道:“这些日子你没有在家,我特别不习惯。”
“……”
庄严随后又笑了:“或许吧,过段时间就好了……你呢?我不介意你后悔。”
“呵呵……”是有点不习惯,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身边少个人唠叨少个人供你发脾气,非常不习惯,但心里又莫名的轻松,不用再去想自己是不是神经病,成天乐呵呵不知道是不怪他自己神经病了,还是因为怪他彻底神经病了。
“笑是什么意思?那我为我十年来在婚姻中扮演的角色表示悲伤……”
“替你哭一下?”
庄严突然回过头看着她道:“我不习惯,非常不习惯,安宁,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苏安宁看着他,眼角下被精致的粉也遮盖不了的痕迹,不自觉的有想点头的冲动,他很好,作为爸爸和老公都很合格,就算离婚还是觉得他人不错。
苏安宁抽回手看向窗外:“今晚不会下雨吧?”
“不会吧。”
“这条街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庄严向外看去,脸色不佳的开口:“两年前孔祥国出资,去这里进行了人道主义改造,美其名曰不以盈利为目的,但隔壁整条繁花商区都是他的地盘,他这个慈善做的真是‘慈善’。”
苏安宁不接话,说什么?他摆明对孔祥国有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