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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惭愧,给你做了不算成功的婚姻示范。”
庄逸阳看着妈妈,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没有说爸爸不好,没有说她的婚姻很累,甚至没有像小明讲的一样两个人打架,然后拉着孩子非要选择一个。
可他,可幸福,可幸福的爸爸妈妈却要离婚了!他爸爸妈妈怎么可以离婚呢!
“你是爸爸妈妈婚姻中最特殊的最珍贵的存在。”苏安宁抚摸着他的头:“没有你妈妈不会那么快融入你爸爸的家庭;没有你,亲爱的奶奶一定不每个星期都甜甜的给妈妈打电话让妈妈回去住;没有你,爸爸妈妈不会在同一个目标奋斗多年;没有你,妈妈现在一定遍体鳞伤觉得这段婚姻里失败的没有任何成功的地方,你爸爸也一样。
是因为你,这一切都那么美,即便失败也有我们最珍贵最珍贵的人在发芽成长,让他从男孩成为男人,由男人成为如今的父亲,让妈妈长大,让妈妈懂得感恩,是你让我们越发变的像个大人,越发懂得父母不易。
所以谢谢你,让我的婚姻这么美丽,也谢谢你承担妈妈和爸爸的失败、
所有今天甚至以后,你有抱怨我们的资格,我把这句话,这个足以伤害我们的利器交到你的手里,是因为,你值得。你成就了我们的最好,所以也有资格在你觉得受到伤害时,毫不留情的的反馈给我们,让我痛,因为,你,弥足珍贵。”
苏安宁抚摸着他的头,喊着泪轻轻一笑;“我要说的说的差不多了,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妈妈,只要妈妈知道,妈妈都会告诉你。”
庄逸阳怎么觉得越来越伤心了,而这种伤心隐隐有些责任重大,似乎举足轻重,似乎他要思考再思考才能和爸爸妈妈认真的平等的甚至重要的进行对话:“妈妈,爸爸爱那个狐貍精吗?”
苏安宁擦擦泪:“就会说让妈妈开心的话,我们包汤是个有教养的好孩子,她是阿姨,据你爸爸说,不爱。”
“那你爱那个叔叔吗?”
“不爱。”
“那你们为什么要离婚。”
“因为我们做错了,我们在为彼此的错误和让对方伤心了的行为付出代价,不管我们的年龄处于什么阶段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那,那。你们可以不离婚吗?”
苏安宁非常认真的看着包汤:“你可以说一个时间期限,说一个真正的经过你深思熟虑的,并且让爸爸妈妈觉得都可以帮你的期限,在这个期限了我们不离婚,给你时间去适应,去消化,去看,去体会,好吗?”
庄逸阳闻言趴在桌子上:“妈妈最讨厌了,妈妈最讨厌了。”
苏安宁垂下头,摩擦他的短发:“谁说不是,妈妈也觉得让包汤难过是最错误的事,但你是爸爸妈妈的儿子,你就真希望我们瞒着你吗?看不见爸爸和妈妈我们包汤是不是更难过呢?”
怕你更难过,妈妈希望你只是有一定量的难过。
包汤扑倒妈妈怀里:“妈妈——妈妈一点也不讨厌,一点也不!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