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知青啊,给你个赢的机会,赌点彩头怎么样?”
老爷子的神色实在不想让人答应,但能被老爷子夸棋艺了得又实在无法推测对方的棋艺。
就当陪老爷子哄外孙了:“好,怎么不行,就老爷子那套冰裂纹碗怎么样。”
庄严也复议,脸色高冷的道:“也好,省了安宁拿来拿去不方便。”
老爷子屡屡白胡子:“你小子,真以为是你的了,先赢了子曰再说。”
孟子曰看向姥爷:“我也可以赌吗?”
“可以,当然可以。”
孟子曰立即道:“谁输了一年不碰自己老婆?”
老爷子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胡闹也不看场合。”自顾自赶紧开条件:“谁输了陪我下一年棋怎么样?哈哈哈。”
孟子曰一入场,陆知青和庄严终于明白老爷子的自信从哪里来了,实在是高人。。
十局‘轻松’过后,陆知青不玩了:“王老,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庄严也故作受不了的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幸亏没有赌一年老婆。”
三个人哈哈大笑。
只有孟子曰一个人觉得无趣。
陆知青对刚才不看好的孟子曰充满了兴趣:“王老,你外孙怎么这么厉害?”
王老爷子与有荣焉:“服气了吧。”
“服,真服。”
“走不下了喝茶去,我这外孙过目不忘,没见过传说中的过目不忘吧,我家这个就——”
几个人走过来来到沙发下坐下。
王珍芬立即收了和祁法的话,转向他们:“又吹什么呢,不下了,我以为你们要战到明天天亮呢。”
陆知青难得对王珍芬笑的开怀:“你儿子太厉害不给我们机会。”
祁法见老公不像说笑,不禁多看了孟子曰一眼。
苏安宁也站起来。
然后所有人依次坐下。
庄严挨着安宁,这是应该的。
陆知青坐老爷子旁边,是礼貌。
王珍芬和祁法一起,两人‘闺蜜’。
孟子曰按说怎么也该坐到老爷子另一边。
他没有,他走到他姥爷对面,坐在安宁左手边,还不是挨着庄严。
庄严下意识的多看孟子曰一眼。
孟子曰无动于衷。
王珍芬和王老爷子不觉得他坐的有什么不对。王珍芬对于她儿子知之甚深,坐哪不坐哪全屏兴趣爱好。
或者谁也不会往那方面想,毕竟,苏安宁根本没有见过孟子曰行不行?谁脑洞也不可能开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