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突然降温,到了傍晚竟下起冷雨还伴有两分钟的冰粒。
苏安宁接了庄逸阳回来,跺跺脚,解下围巾,好在屋里暖和。
庄逸阳把鞋一踢,扑到沙发上老爸的怀里:“爸爸,我实在是太聪明了。”
庄严从后面拉住包汤的手:“此话从何说起。”
苏安宁上楼换衣服,走到楼梯上不忘嘱咐庄严:“先让他喝点热水,刚才一路往屋里跑,让戴围巾就不听话,感冒了看你怎么办。”
庄逸阳把脸埋老爸肩上,不听不听。
苏安宁懒得教训他。
庄严突然道:“别换衣服了,王老司令今晚做东请我们吃饭,一会过去。”
苏安宁闻言脚下险些没踩空,顿时有那么一点心虚和害怕:“王老司令……他想起什么请我们吃饭?”
郭嫂端来热牛奶让包汤喝。
庄严翻着杂志,说的有些不情愿:“陆夫妇不是来区勇市了吗?定了今晚见老司令,不知怎么听说起咱们的渊源,就说一块吃。”跟陆镇海的爸妈吃饭,哼,哼……
“爸爸你哼什么?”
庄严柔柔儿子的头发:“没哼什么,喝牛奶。”
苏安宁默默的上楼,关上门,靠在门上,暗笑自己自作孽,但老司令那里她也去过几次,从来没听说孟子曰出来待客,无论是孔家和王家都没有把他推出来的意思,想必这次也不会。
至于陆镇海是绝对不会去的,他今晚要出任务。
也就是说,只是几位长辈吃个饭?
如果只是吃个饭也没什么,苏安宁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笑:她已经跟孟子曰两清了,照片都删完了,她以后也绝对不会认账。
重要的是,这种事孟子曰不会跟他妈说的。
苏安宁想到这里神色恢复如初,天塌下来也不关她的事,就是镜子里的人眼睛还是有些肿,敷了一下午鸡蛋也没用。
想到要见长辈,苏安宁用眉笔简单的扫了两下,头发重新通了一遍。
长辈相邀没有明确表示的情况,包汤一般都去奶奶家。
坐在车上包汤很不谦虚:“我奶奶一定想我了。妈妈,你今晚好漂亮啊?”
苏安宁含笑的捏捏他的鼻子:“说吧,有什么目的。”她穿的还是一样的衣服,围巾都没有换,哪里来的漂亮。
包汤开怀的一笑:“知我者妈妈也,我妈妈真了不起。妈妈,我让爸爸给我建个打猎场吧。”
苏安宁顿时捏住他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啊!爸!我妈妈打我!疼啊——爸——”
庄严从镜子里看她们一眼,忍不住道:“他就是那么一说我不是还没有答应吗,你别掐他了一会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