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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还没有摆好姿态,她已经突兀的毕业后结婚,让她很无奈。
那段时间陆镇海的状态很不好,她的儿子她了解,对眼前的丫头,陆镇海是真心的,后来甚至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去了部队,一年一年的没有音讯,因此心里不是没埋怨过苏安宁没眼光。
但庄严她也见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真说苏安宁没眼光未免有迁怒的成分。
何况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也该过去。
再说眼前的女孩也没有以前活泼可爱,三十多岁的人,保养的再好也不是年轻女孩的样子;
只是她不明白,明明给了儿子时间去看明白,结果他却还是选择了这座城市,她不是没有怒火!可也知道这件事怨他儿子,跟人小宁没有关系。
如今见了她,不禁有些怀疑,陆镇海真的是为她留在这里的?哪吸引人,更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
但除了苏安宁一个因素,祁法女士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
可曾经不管多么喜欢、宝贝的人、事,经过时间历练、沉淀不是都应该告于段落吗。
祁法尽量把声音放柔和:“你们年轻人忙,哪好打扰你们。”
“看伯母说的,就等着您召唤接您呢?”苏安宁殷勤的笑。
祁法看她一眼,嘴角勉强扯了扯,不是她对对方不满意,而是不擅长热情,她对陆镇海和陆知青也想来如此。
“伯母是来看陆奶奶的吧,陆奶奶最近身体可硬朗了,一口气爬三楼不是问题,比我都厉害,呵呵……”
祁法微微颔首,如果以前有点不愿意苏安宁当儿媳妇,现在则无所谓,无非是陪儿子过日子,儿子喜欢就行,但现在看来这点也不太可能。
期望果然是一个不断降低再降低最后连缓刑都苍白的过程:“你儿子今年八岁了吧?”
“是啊,八岁了。”
“一晃眼都这么大了,上次见的时候还是他满月,有空了带出来我看看。”
“好,好。”
“最近见过小海吗?”
安宁给伯母倒杯茶,小时候觉得别人家的妈妈能力是神奇的,脾气是她绝对不敢恭维的,现在依旧那么觉得:“见过。”
祁法声音中添着几分不习惯的柔和:“见过就好,他刚回国,我不放心,在区勇市人生地不熟的以后他在这里还要劳烦你多照顾了。”
“哪里,哪里。”您太谦虚了,您的学子遍天下,你不熟我就更不熟了。
祁法无法从苏安宁身上看到闪光点,但儿子给的当头一棒,让她又不得不正视她:“婚后过的好吗?”
啊?“还行。”
祁法微微皱眉,看来离婚是不可能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