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被动的跟着她,心里现在暴躁的不得了,恨不得砸了所有目光能见的东西发泄他现在心里的情绪,几乎要能理解父亲母亲为什么一见面就跟见了仇人一样要至对方与死地!
但他不愿意动她,刚才看到那一幕竟然还舍不得打她!他简直有病!
她怎么可以——
苏安宁没有结账,直接把他拉回去,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在哭。他也不发出声音,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眼泪从新月般的眼里掉出来无声无息的看的人罪孽深重。
苏安宁尽管觉得这件事她没错,对着面前这张脸也不得不说一句:“对不起……”
你想用对不起弥补什么?你跟孔祥国一样想用对不起弥补什么!?
孟子曰憎恨的不甘的更多的是不愿意相信的看着她,她怎么可以是这种人,那个人有什么好!比他好吗!
他承认他某些事情可能做的不对,但他在改,也愿意听她的安排,他只是还在学,她怎么就可以否定了他!
苏安宁被他哭的慌乱不已,手帕这种东西她七个月后就不用了,进卫生间找来毛巾给他:“擦擦。”
孟子曰也觉得自己丢人,胡乱抹了抹,看向墙壁,忍不住眼泪又下来了。
他本身长的好看,哭的时候又没有声音,身姿笔直,神色傲慢,可他偏偏在哭。
苏安宁无奈,拉着他坐在对面沙发上。
孟子曰依旧不看她,他现在不知道做什么才能让自己平静一点,才能不那么难过,他怕忍不住想掐死她!她怎么可以那个样子,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背叛!
不能背叛懂不懂!
那是做人的基本底线!
那是他们在一起后,本该有的最低承诺!
她——
苏安宁仿佛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传来悲伤,暗中悲伤犹如受了伤的雏兽,快速把自己包裹起来,不能的抗拒哀鸣。
苏安宁不愿意想那个高傲的孩子猛人扑倒自己又把王茗艺推到地上摔瓶子的人,现在为什么这个样子,这样一点也不像当初目光冷傲、目空一下还有点自以为是的他。
“对不起。”这一句苏安宁说的真心:“但你也该知道我们之间的前——”
孟子曰陡然看向对面的她,目光凌厉,月眼入刀。
苏安宁闭嘴,隐约有点不耐烦。
“离开他!”
你开玩笑:“我跟他在一起三年了——”
孟子曰一时间手足无措:“你——”
苏安宁没想瞒他:“在你之前,我一直养的是他。你和他一样在我身边的形式一样,但对于今天这样遇见那你反应这么大是我的过失,可我还是那句话,先想想你存在的前提再想想你有没有权利指责我。”
孟子曰扬手把茶几掀了!三字形的烤瓷茶几翻个身重重的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前提!我为什么要考虑前提!”
孟子曰眼睛通红,刚才是委屈现在就是怒火中少,眼前的人不能打,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能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