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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件事,她没什么情绪。
若是必须有就是厌恶。
但现在,苏安宁除了觉得面对死亡超乎她想象的恐惧和胆怯,其它并没有什么,虽然在她的观念,不希望发生那种事,用五十步去笑百步当真是违背她做人的准则。
可,这些都是其次,在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后,她现在只为还能回去抱抱她的宝贝包汤,看眼父母、照顾她养的花草,每天可以盼着太阳晚点升起来已经很幸福。
孟子曰心情超美的跑下来,看眼坐在火炉旁的安宁,心里说不出的幸福,脸上的笑容自动带出来,他幻想着做到安宁身边,安宁会对他羞涩的一笑,靠过来,然后再……
孟子曰试探的、心情缤纷的坐在安宁对面,小心是伸出手勾勾安宁身上的毯子,目光含笑、情绪艳艳,脸颊突然还红的,刚才放进小洗衣机里的有安宁的贴身衣物。
像她的人一样,保守不失可爱:“咳咳,你……饿了吗?……我……会煮……应该有泡面。”孟子曰扼腕:“我还可以叫晚饭。”
苏安宁转着手里的茶杯,因为他的窘迫微微低着头笑了:“不用,时候不早了,再晚赶不上回去的车,坐一会暖和过来了就离开。”
“哦。”孟子曰鼓起勇气往她身边蹭蹭。
安宁没有说话,在他蹭过来的时候,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
孟子曰见状豁出去的挪过去,把安宁的脑袋靠在他肩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让安宁靠着她:“我……总之我喜欢你……”不为那件事道歉。
苏安宁闻言忍不住一笑。
“你笑什么!”孟子曰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刚开了荤,没一会就扭扭捏捏的把安宁压在身下:“不许你没事就笑我。”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孟子曰很投入,乐死不疲,恨不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小心还弄出了两道痕迹,完事后不敢让安宁知道。
苏安宁还行吧,其实……有那么点没感觉,还有不喜欢。与另一个人无关,只是婚姻两个字不该是摆设,里面另一方人怎么样她不管,她怎么样她管的了。
这种错误,也不会因为另一个人,变得就该存在。
完事后,安宁穿好衣服,戴好围巾,确定只露出一双眼睛不会被冷风吹到。跟着嘴角含笑、兴致勃勃的孟子曰赶回酒店。
原定晚上六点的飞机,孟子曰回到酒店后赶紧去邮寄行李。
苏安宁拿着包去了药店,买了药、一瓶水吃了,瓶子扔掉、剩下的药扔掉,把脑袋往衣服里索索,溜达着往回走。
路过一家木质装修的礼品店时,见门口挂着的风铃十分别致,月亮上坐着的小娃娃十分可爱,忍不住顺手买了一个。
药店内,老板匆忙把三号柜台六号格子的药全部装箱,预备进行销毁处理。
刚才拿药的小服务员,赶紧收起手机,走过去:“老板,你做什么。”
老板搂起大箱子:“昨晚整理出来的,早过期了、要不然就是受了潮,你没有从上面卖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