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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笑话我。”
“我没有笑话你。”
“你就是有笑话我。”
“没有。”
“你有。”孟子曰逼近。
“没有。”
“你有,你有你有。”
“别闹,痒了。”
“哈哈……都说了别闹。这种的啊,有竹块的吗,不要草席。”
“安宁……”
“孟子曰!”
不远处,庄严手里薄薄的床单滑落,眼前云里雾里模糊成一片,怎么可能?一定是他看错了?孟子曰?苏安宁?他们怎可能有关系!
“先生,先生,是不是不合适?”
绝对不可能?他们年龄不合适?生活方式不同?孟子曰才多大?什么女人他找不到,不是,他根本不可能认识安宁!
但他的手放在哪里?他怎么可以抱着安宁?他怎么可以随便碰安宁?他是什么东西,仗着年轻长的好,就以为什么女人能都能碰!这……不可能的……
那两个人绝对不可能……
“先生?”
孟子曰突然偷亲了怀里的女人一下。
怀里的女人恼羞成怒的瞪他一眼,表情、神态与他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庄严整个傻住!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们两个……
亲吻!
庄严不敢相信的看着闹在一起的两个人,那张过分年轻张扬的脸没有平日孤傲冷漠的样子,反而笑的十分傻气,分明就是还没长的孩子,可就是那张不成熟却过分眩目的脸几乎贴在他熟悉的脸上!
他们挨的太近,近的他不敢上前!
“先生……”
孟子曰才不情不愿的收了手,握住她的。
有夫之妇?你们不知道吗?孟总的女朋友是位有夫之妇!